等两人干干爽爽上床睡觉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
钟俊同好似精力无限,还抱着时沂黏糊糊地亲,被有睡意时沂拿
譬如现在,钟俊同就发现。但是时沂依然嘴硬,他嘴硬也是温柔求饶:“没有,你别说。”
钟俊同这才记得把房门踢上,腾出只手落锁,这是隔绝外界手又放到时沂裤子上,搭在他皮带上。他乌浓带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时沂,看着他羞恼却温柔承受眼,手里啪嗒声,解开皮带。
时沂这次求饶依然不管用,他被迫贴在冰凉书架上,世界晃动着,他眼前白光团团,如烟如雾。那本被塞回沈从文文集就在他脸颊边,书脊也变形似不停扭动。
周遭声音冷却凝固,只有钟俊同贴在耳边喘息。
等到夜里十点。宅子里所有声音都消失,像是被藏在个罐子里。
两个人亲好会儿,亲得舌根发麻才微微松开。
钟俊同鼻梁抵在时沂鼻梁上,气息尚未匀,刚才那个吻到后来已经有浓烈情爱意味。他胯下鼓起大团,抵在时沂小腹上,吻至动情处还不由自主地撞两下。
时沂脸颊微红,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把脸轻轻别开,却又被钟俊同手箍着下颚和耳朵,轻捧着转回来,“你难得主动次。很喜欢。”
时沂耳热,瓮瓮地说:“你现在怎像个初中小男生似,每天把喜欢啊爱啊挂在嘴边。”
钟俊同面无羞色,更逼近时沂,唇从他鼻尖上擦而过,挺嚣张地笑下,尾声扬起,“还想做*爱。”
时沂坐在马桶上,仰着颈子晕晕地眯着眼睛,已经有倦意。
钟俊同进来说:“帮你?”
时沂轻轻踢他脚,没什力道,还是蔫儿蔫儿地说:“你下次戴套就是帮。俊同,你不能老是这样。”
钟俊同把他抱进浴缸,嘴里认错:“嗯,都听你。”
但是时沂知道,钟俊同什都可能听他,床上事情,就是钟俊同言堂,就是他专断独裁地方。
钟俊同说这种事情时候,点羞赧遮掩都没有,好像做*爱就是件跟吃饭喝水样再正常不过事情。
“你总是在想这个!”时沂轻飘飘瞪他眼。
钟俊同把把他抵在书架上,滚烫雄健身躯紧紧相贴,热浪滚滚。他低头在时沂颈窝里磨蹭亲吻,像只大型犬样用鼻子进行记忆,不停地闻时沂身上味道,末,又低声笑:“你也在想,是不是?”
时沂好像不知道自己多容易情动,他情动痕迹有多明显。汹涌情/欲笼罩下时沂,灰雾似眼睛沾染晨间露水样泪光,细茸茸睫毛颤动着,眼神胡乱飘荡,就是不肯直视他爱人。他腰又是软,在钟俊同怀里点劲儿都用不上。
他好像镀着层薄薄易碎冷灰色壳,但是只要钟俊同叩指敲,就会露出鲜热多情真实肉体,金色浓稠欲望如水样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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