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沂边给钟俊同吹头发,边用手指梳理他头发。钟俊同脾气又硬又别扭,但是头发却有种意料之外柔软。他抚摸爱人头发,心里温存无限,好像他不过是个孩子,沉默又急切地寻求他这个哥哥关注。
时沂关吹风机,从后面抱住钟俊同脖颈,慢吞吞地蹭蹭。
“时沂?”钟俊同愣神,时沂细瘦手臂慢慢收紧,柔和呼吸落在他脖颈上,像是缓缓展开洁白昙花。
“想抱下你。”
钟俊同没说话,箍住时沂细瘦肩膀,就把自己湿哒哒脑袋往时沂毛衣上蹭,像是突然耍泼大狗。
时沂哭笑不得:“怎?”
钟俊同停止动作,声不吭。
“不是生病?给你把头发吹干。不吹干不能睡觉。”
钟俊同突然抬起头,漆黑湿发下双冷而锐亮眼睛,瞳仁乌浓,嵌在白肤上,明晃晃摄人。
伦敦之行接近尾声,时沂和钟俊同买好回国票。晚上时候,时沂开始整理行李。整到半,时沂突然接到个电话,看眼直接接通:“喂,顾勉?”
钟俊同闻言,身体有点僵住,装作不经意地听他们谈话。
“嗯,抱歉。走得太急。”时沂低声说。
“要再见面吗?哦,好。时间地点你定吧。”
时沂挂电话,又继续整行李。
他没来由地感慨,没来由地脆弱,没来由地开始动情。他从后面抱住钟俊同,亲密无间地感受男人雄阔肩背,结实肌肉在鼓动。
时沂从未关注过自己,但是他直关注着钟俊同。岁月和时间对于生命蓬勃催长在他身上可以窥见切痕迹。
这是他最亮眼少年,也是他自始至终钟情男人。
钟俊同圈住他手腕,虎口皮肤缓缓
“俊同?”钟俊同突然就亲过来,手指捏着时沂下颌,有些粗,bao地撬开他错愕间来不及紧闭牙关。舌头缠下又立刻退出,勾出点水渍也被钟俊同用舌尖舔干净。
“要你也生病。”钟俊同突然相当任性地说。
时沂被亲得脖子发红,舌头上好像还有滑腻触感,心跳也未平息。他时摸不准生病钟俊同到底在想什,只能哄道:“嗯,好。第二天起来也发烧,们家就有两个病号。”
钟俊同时错愕,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什幼稚举动以后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叫都不出来。
时沂看清钟俊同脸上表情变换,知道他后知后觉地害臊,给他台阶下:“们先吹头发?”
钟俊同已经来来回回站起来喝三杯水。
“俊同,你很渴吗?”时沂有点担心。
“现在不渴。”
等时沂确认切都收拾完以后,钟俊同恰好从浴室出来,身上湿漉漉,似乎潦草地擦下就裹浴袍。他抬手擦头发,浴袍衣襟随着动作敞开,露出深深线饱满结实胸腹肌肉。
时沂只看到他湿漉漉头发,跳下床找出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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