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俊同沉默几秒钟,从时沂身上爬下来,进浴室。
时沂心里奇怪:“怎?”
他撑着酸软身体摸到浴室,敲敲门:“俊同?可以进去吗?”
钟俊同没应。
他在生
好像是母亲安抚孩子。
想到这点,时沂脸就红起来。这未免太荒唐太不要脸。
但是他不能否认,自己对钟俊同就是有类似于母性恋爱怜悯在。他爱他,又怜悯他。
就算这份怜悯在身份差距悬殊两人身上显得有些可笑,像是被强行拉扯两艘巨轮细细蛛丝。
时沂胸口突然痛。
时沂沮丧地有点不想做。
可是他刚刚出差回来丈夫想要做,他小丈夫,他经年暗恋对象想要做。
时沂不可能拒绝他。
欲望漏洞被经久绵长爱意修补完,又变成圆满荡漾碗水。
当钟俊同滚烫呼吸落在他脖颈和脊背上时候,时沂依旧水样颤抖和流淌。
卧室地毯上凌乱地扔着衣物,时沂被弄得喘个不停,还要轻声训斥他:“衣服不可以扔地上。”
钟俊同有力手臂把他桎梏住,时沂胸腹滚烫,把野火被钟俊同点燃,烧得五脏六腑都咕噜噜响。
钟俊同含糊地说:“哦。”但是时沂没从他语气里听出什悔意。
他下次照样会犯。
可是现在时沂没空想这些。钟俊同像个拆解乐高玩具孩子,用他强壮手把他折成个非常柔软姿势。
低头看,是钟俊同咬上去。
他像是报复似,很快又松开,很闷地说:“你给打十个电话,发个20个短信。”
时沂眨眨眼睛:“对。”
“你问吃什,穿得暖和不暖和,晚上睡得好不好。”
“嗯。”
汹涌情事结束后,钟俊同窝在他胸口靠会儿。这姿势其实有点儿奇怪。毕竟钟俊同米八五,身高腿长,体格健美,但是时沂却苍白瘦弱得有点儿寡淡意思,米七四身高,身体细瘦,还好肌肉线条流畅不至于像具干尸。
钟俊同呼吸还没平稳下来,急促地落在时沂胸口上。
时沂被弄得乱糟糟,浑身都是两人汗液和错落吻痕,下面更难受。钟俊同始终控制不好润滑剂用量,挤得非常多,现在像层脂膏样糊在他腿根。
时沂简直像只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溢出油脂鸭子。
但是他浑身暖烘烘,手也不受控制地伸下去环住钟俊同肩膀。
时沂脸正红着,就听到自己膝盖咔嚓声,很轻微痛感传来。他低头,看到自己苍白胸腹弧度,略往下,有小小肚腩,软而白,但是刺痛他眼睛。
他沮丧地想:“应该多多锻炼。”
正羞臊着,钟俊同手却毫不客气地捏上来,揉得时沂东倒西歪面色通红,还要说:“好软。”
时沂羞得用手去推他手,不过两三下就投降,乖顺温柔地任钟俊同揉捏。
两个人紧紧贴着,具身躯坚实健美,具身躯却苍白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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