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准备翻回驾驶座时,被眼底带笑男人给摁住。
“生气?”——程景森明知故问。
尹寒双漂亮眼睛瞪着他,说,“程景森,你本质就是个流氓。”
——每次他骂人时,就会无缝衔接转换为中文。
男人点不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难掩宠溺地问,“
尹寒被他撩拨得快要哭,这辆奔驰两侧车窗贴不可透视膜,但车头前方正对停车场墙壁玻璃是双面可见。
这时只要有谁稍微好奇地探头看,就能发现他正衣衫不整坐在男人腿上,裤子也被扒半。
“Sean、Sean别什都答应你,你让回家再做好不好?”尹寒浑身发软,使不上劲,整个人都热起来。
没想到程景森竟然真收住手,仿佛刚才那通撩拨甚至扬言要来场车震,都只是为骗他下水做前戏。
“既然什都能答应,那就先放放你装修画廊事,陪去趟缅因。”
项链戴在颈上时,尹寒觉得他看起来分外性感迷人。
相较于尹寒所有纹身耳环戒指等等缀饰,程景森身上除手表,此外不戴任何多余饰品。
他是冷峻透彻那种男人,气质就足以征服切。
铂金项链坠在他颈间瞬,尹寒觉得那条链子仿佛自己伸出手,下子卡在程景森最脆弱部位,犹如种致命控制。
他喜欢这种感觉——将最慎重誓言掩藏在不为人知角落,就算外人都以为他们不过是金钱与美色各取所需,暗地里却是段以彼此性命为托付关系。
程景森抛出条件,只手从他内裤里退出,另只手揉揉他软颤腰,“嗯?这就说定、同意去?”尹寒如今与他是完全平等感情关系。
某种意义上程景森为他让步时候更多。
所以旦尹寒不愿意陪他去那些迎来送往社交场合,男人也不会勉强他。
去缅因事,程景森周前提过次,被尹寒以画廊开业前期准备工作太忙给拒绝。
这时再提,尹寒虽然气得咬牙,却也不能再摇头。
程景森那只流连在他衣下手已经舍不得离开,听尹寒以笃定口吻说着他们已婚事,不由得搂紧他开始更深地索取。
“既然整个人都是,那们就在车里做次”说着,不安分手已经从背脊滑下,开始往尹寒圆润臀部游走。
这种被男人带有薄茧手掌塞在自己休闲裤背腰处感觉异常色情,尹寒扶着程景森肩,很怕他真在这里要自己,有点求饶地喘着,“坐上电梯就回家别在这里,会被人撞见”程景森舔吻着他敏感耳垂,手指驾轻就熟地塞入股缝间,以指腹力度慢慢往里厮磨,很快就感觉尹寒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
他实在太爱他这种反应。
这多年,从尹寒十七岁到二十四岁,尽管发生那多事,时间将仇恨磨平又换作腔真爱,这个他手调教起来少年仍然是最贴合他身体和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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