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炸弹爆炸,才明白她们和程齐没有关系
程景森声色不动,扣子已经解完,他隔着衣料把两条袖子从尹寒肩上拉下,面说,“是,对不起。”
然后将湿透衬衣扔进洗衣筐,再把少年打横抱起,穿过客厅,走上跃层楼梯,进入主卧。
最后把尹寒轻轻放在床上,摁下床头柜上个按钮,将窗户调暗,挡住外面那座不夜城连绵灯火。
尹寒蜷在被子里,呼吸很轻,脸上泪痕依稀可见。
程景森坐在床边,帮他把绑过头发松开。
他直在残酷生存里步步为营,但他没有主动为任何个人屈膝过。
除尹寒。
他低着头,把少年往自己怀里揽,又用浴巾把他裹住。
尹寒刚才扑水动静很大,衬衣大部分都湿,布料贴着皮肤,冷意层层往下渗透。
程景森怀抱却很暖,尹寒知道这时候他们不该拥抱。
化。
变全是程景森。
尹寒知道这种转变有多不容易。
他也度感受过程景森冷漠外表之下有过事关爱恨挣扎和妥协。
脸上水刚被擦干,这次尹寒却真哭。
他们在光线昏暗卧室里无声地待很久,尹寒背对程景森侧躺着,双眸半垂,却也没有睡着,不知在想些什。
程景森手里拿着那根黑色皮筋,过良久,语气平缓地对尹寒说,“小寒,不为自己辩解什,只是想让你知道。
你说得没错,早在你母亲姐姐出事之前,程齐就对用过炸弹。
他做事缜密,猜到会有所防范,所以总会故意安插手下装作路人靠近炸弹周围,测试这方反应。”
程景森停顿下,再开口声音似乎黯淡不少,“那天收到奚远情报,说炸弹放错车辆时没有采取措施,部分是想放任事情闹大,另外也认为你母亲和姐姐都是程齐手下。
但他身心俱疲,哭得视线糊涂,整个人都处于种失控下坠状态,程景森把他接住,他只剩下无力反抗悲哀。
程景森带开他捂脸手,用自己略带薄茧指腹拭去他眼尾泪,缓声问,“抱你上床睡觉好吗?”尹寒没有说话,仿佛是种默认。
程景森将他上身完全遮掩在宽大浴巾之下,才开始脱他衬衣扣子。
他们明明已经有过无数次亲密,可在尹寒最脆弱时候,程景森还是选择以这种方式最大可能地给他以尊重。
尹寒觉得自己没用,可是又被男人体谅而温柔行事触动到,他抬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抹把,说,“程景森,你他妈真太混账。”
他在程景森去拿浴巾时候,双手掩住脸,脱力地往下滑,最后背靠着洗手台下储物柜,整个人蜷成团。
程景森也跟着蹲下去,单膝跪在他跟前。
好像很久以前,似乎是在赌场酒店顶楼,他也这样为他跪过。
那晚他睡个夜情床伴,打开房门瞬,看见少年蜷坐在门边,不知等多久。
他突然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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