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瞬,他才明白男人直在教他怎样趋利避害地活下去。
那些有关程景森点滴,让他紧绷神经得到丝抚慰和缓解。
柳民治这个杂碎已经开始脱他衣服,面在他身上胡乱摸着,“难道不是程景森把你送去别人床上,让你被人操?他让老子赔两百万,今天就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尹寒说服自己咬牙忍耐,如果这时冒然反抗被柳民治缚住手脚,他就连最后反击机会都失去。
他装作药效未散样子,似要闪躲又似徒劳,很快,他牛仔裤和底裤也被脱掉,柳民治要上他,分钟都不能等。
柳民治将他发丝拽紧,他吃痛地仰起头。
“骚东西,嘴还挺硬。”
尹寒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柳民治狠狠巴掌抽在脸上。
这记掌掴力道极重,打得尹寒耳膜嗡嗡作响。
他下被打蒙,牙齿咬破口腔内壁,血腥味渗满嘴。
为心软而想让他度过个普通高中生暑假。
他忘自己身边永远危机四伏,他甚至不会参加大学校友单身派对,却时感情用事放任尹寒去兼职打工。
如果不是自己对他偏爱蒙蔽理智,尹寒本不该身陷这场绑架。
车内随同手下都看出他情绪恶劣,自从饶晟问过句以后,所有人屏着呼吸,没人敢再说话。
过不知多久,商务车在高速上已经开出近100迈时速。
尹寒压抑着胃里涌起强烈不适,别开头看向边。
柳民治性致勃发,粗糙舌舔着他线条优美下颌,间或发狠咬,“别跟装纯。
知道你不简单,要不怎让程景森操这久不肯转手?今天要他妈没让爽够,你就等着被轮*到死!”说完,只手在尹寒乳尖上狠狠掐,另只手摸到他体后,将颗药丸硬生生塞入紧窒后穴。
尹寒喉间发出声低哑呜咽,挣扎下,立刻被他死死压
柳民治盯着他唇角血,哂笑,“忘不该打你脸,打肿看着不来劲。”
说着顿,阴着声音又问次,“你去酒店做什?”尹寒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下去,“……去打工。”
柳民治显然不信,尹寒又继续说,“昨天酒店发奖金用信封还在衣袋里。”
他垂着眼说话,避免视线相交。
不知为何,这时竟无端想起很久前在地下室里被饶晟打倒时,程景森对自己说过“不需要无谓伤亡,也不用逞凶斗狠”那些话。
程景森终于说,“不管柳民治有多少人,个活口都不留。”-
原先两个守卫走,只留下九指柳带来那个身黑衣配枪保镖守在门口。
柳民治身量不高,然而体型魁梧,他坐到床边瞬,床垫猛地晃晃。
尹寒无声躺着,漂亮脸上看不到半分情绪。
柳民治倏然想起那晚他坐在赌场吧台边环顾四周神情冷淡样子,心里阵燥热难耐,伸手把揪住他头发,龇牙笑问,“你去酒店做什?”尹寒双唇抿紧,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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