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你。
宝贝，你太招眼
。”
程景森面上浮起笑，说话间，手已经探入少年
薄衫下，在那截窄细光滑腰肢上捏
把。
尹寒由着他捏揉，轻声说，“程先生吩咐
别穿得太随便。”
程景森又笑，却不再说话。
由于城区交通如既往地堵，尹寒晚到30分钟。
西装笔挺服务生把他领进会场时，很多客人都到。
他美貌从推开门那刻开始展现，慢慢地压覆全场，无数人视线如流水般从他身上淌过。
他不是妩媚勾人式美——这面他只在床上为程景森展现过。
至于在外界和外人眼里，他性感就是种纯粹而锋利气质。
程景森盯着他，“别穿得太随便。”
尹寒心生种不祥预感。
临近傍晚时，他认真收拾自己。
香奈儿最新季秀款针织衫，湖蓝色，领口坠有珍珠，衣衫宽松而袖口收束；下装没有循规蹈矩地穿搭休闲西裤，而是条AlexanderWang直筒牛仔裤，裤腿塞在双R13机车靴里。
这是风格跳脱又不易驾驭身，他却穿得自成派。
无性致，最后给钱打发走，然后独自在客卧床上睡个囫囵觉。
凌晨五点时处于半梦半醒边缘，他下意识伸手去捞人，少年光滑微凉身体不在触及范围内，他就此醒来。
他清楚自己对尹寒感情已经越界。
这样下去太危险。
尤其这个小孩还如此冷静深思，刚刚掌握自己最黑暗段过去，甚至还能和他游刃有余地谈条件。
尹寒环顾圈，问，“今晚你也跟他们起玩牌吗？”程景森坐这桌只有他和另个正在讲电话俄国佬，还没见荷官落座，桌上已经摆好扑克和筹码。
程景森说，“是，人还没到齐。”
很纯又很烈，让人产生驯服他冲动，还会隐隐地心生保护欲。
尹寒不在意周遭目光，他视线很快看向坐在赌桌边，神情慵懒地抽着烟那个男人。
这是间入会费高得咋舌地下赌场，有几桌德州扑克已经开始玩。
尹寒穿过大厅，走到程景森身旁。
男人伸手，他顺势坐入他怀里。
颈部勒痕其实还未消减，深深两圈交错缠绕在那个森字上，尹寒却没有刻意遮盖。
他直觉今晚场合不会玩得多
干净，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被程景森留下过印记，或许是件好事。
事实证明，他直觉很可靠。
司机将他载到纽约上城区栋会所门前停下。
这里没有任何标识，从外面看来就是栋装修略显豪华写字楼而已。
他最初那种养着他玩玩也无妨想法早已翻篇。
“程先生？”尹寒有些疑惑地叫他。
程景森回过神来，说，“既然这样，今晚和去个地方。
七点有司机来接你。”
尹寒脸上迷茫闪而过——程景森要带自己去哪儿？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应下，“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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