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
晚他被塞入迷药后又被锁在穿衣镜前，程景森递给他个画板，逼他把自己神智不清
样子画下来。
尹寒抖着手勉强描
半页，最终伏在纸上抽搐干呕，无法画完自己受辱样子。
此后连多日他都不进画室，看到空白纸页就恶心反胃。
很多时候，程景森不给他纡解途径，他也会在欲望失智之下咬自己手腕和肩，咬到血肉模糊，直到最后被塞入口枷。
他第次觉得人心幽深叵测、冬季惨淡难熬；有时甚至怀疑自己不能活着看到来年春天太阳。
他从未见过真正变态，也想象不出个人是怎
在衣冠楚楚和衣冠禽兽之间切换自如。
直到程景森撕下那张温和伪善面具，他才突然明白那些久居唐人街、上年纪华人在谈论起程景森时，为何会流露出那惊惧表情。
因为这个男人折磨人手段，残忍得难以想象。
表面上尹寒被他悉心善待，私下却被毫无节制地恶意玩弄。
尹寒把冰袋放回冰箱，开始往身上穿套校服，面给接送司机打个电话，“对不起稍等十分钟，马上就来。”
程景森也不拦他，看着他把作业和笔记本电脑快速塞进印有校徽背包。
临出门时，尹寒问，“如果
拿到学期全勤，所有功课A，可以要个奖励吗？”程景森意外之余，很快应下，“可以。”
尹寒冲他笑，年轻漂亮脸上光痕乍现，就连红肿眼角也溢出丝温软，“谢谢程先生。”
前门关上瞬，程景森眼底滑过抹冷意。
始脱衣服。
这是程景森习惯，要求他在自己身边裸睡，说他光滑微凉身体抱起来更舒服。
直到最后，尹寒脱掉底裤，钻进被中。
然后床边微陷下去，程景森也躺下来，伸手将他揽进怀里-
这场梦境漫长无尽，在压抑对峙和温暖相拥之间不断循环，直到尹寒头痛欲裂地醒转过来。
施虐手段逐步升级，好像要测试他忍耐底线在哪里。
尹寒直到这时才发觉，原来人类在性爱上竟已开发出那多难以描述不可想象花招。
而程景森似乎要在他身上试个遍。
从此尹寒进入浴室时不再照镜子，因为不想看到遍体鳞伤自己。
程景森玩弄他花样层出不穷。
——有趣，他想。
这小孩既然有意在自己面前做只温顺宠物。
那就让他看看，他能演得多真多好-
尹寒不知道在将来某天，会不会为自己做出选择感到后悔。
他此前十七年人生沉淀下全部感受，都抵不上养在程景森身边这个多月来得深刻入骨。
昨晚被程景森砸过那侧脸变得红肿淤青，轻微眨眼也会牵扯出难忍刺痛。
尹寒从小冰箱里翻出来个冰袋敷脸。
程景森说，“给你请个假，今天不用去学校。”
尹寒不答应，“全勤才有可能拿到奖学金。”
程景森淡笑，“是给你交不起学费吗？不差你那两万奖学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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