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突然将监控画面放大，镜头里那个少年
影像
下子占据
整片屏幕——他上衣被褪到手腕处，赤裸双肩隐隐抖动，性器挺立勃发、沾满水渍，整个人带着种又冷又烈奇异色泽，仿佛下秒就要堕入黑暗里去。
“你如果想和女人睡，
可以马上替你安排。
要不要试试？”程景森笑着问他。
尹寒面对屏幕上衣不蔽体自己，大脑片空白，声音暗哑地回答，“程先生，回复她信息……不是因为喜欢她……”这次轮到程景森缄默不言，等着尹寒自己坦白。
焦灼沉默拉长那种急坠失重恐怖感，尹寒慢慢地吐露，“因为她哥哥在康州警察局做事，觉得她以后或者会对有用……”程景森手从他脸上松开，然后猛地把摁住他头。
纹机上扫，解锁屏幕渐渐亮起，显示出多个监控画面。
尹寒愣住，看着他先调出自己几个小时前在房内活动，然后是他们在走廊上欢爱场景。
书房里立刻回响起他呻吟。
尹寒从屏幕前别开视线，如坐针毡。
程景森扳住他脸，迫使他直视那段视频。
尹寒本意不是反抗，但年轻身体反射神经太过灵敏，程景森伸手压他瞬，他突然偏头避，出手抓向程景森那只手，却被男人势头凶猛地把拧住，将他手腕折到身后，随即抓起他头，连续发狠撞向桌面。
尹寒耳中轰鸣作响，眼前阵昏黑难辨，手腕处传来剧痛，最终被程景森摁在桌上不能动弹。
“你才十七岁啊尹寒……”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带着种叹息口吻，“就已经这
会为自己布局，实在让刮目相看。
把你留在身边，是不是养虎为患？”尹寒抿紧双唇，黑发垂下，遮住他不安闪动双眸。
——原来，狗也不是那好当。
“以后要这样叫，知道吗？”他将音量调大，唇角勾起笑意。
尹寒无处可躲，双手在衣袖下攥紧，“程先生，放过吧”程景森将他面颊握紧，又说次，“以后都要这样叫，知道吗？”尹寒咬着牙，被迫应下，“……知道。”
程景森摸到他后齿咬合动作，不动声色地以另只手揉他头，“小寒，你是有多不甘心？刚才在床上失眠人不是你吗？站在房间门口那久，莫莉叫床你也都听见？”尹寒不说话，耳膜里充斥都是自己呻吟，和方才他站在套房外听到女人叫声如出辙。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贱。
程景森又说，“给你发信息女同学不少，你只回复梅丽莎，是喜欢她吗？”尹寒仍旧沉默，脸颊被捏得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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