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焱正想专心听讲，可是突然
下子就挺直
腰杆。
戚守麟竟然直接就在池焱背后
衣服上写起来！
钢笔前端又细又硬，还有点冰。但是戚守麟下笔力道却不重，时写时画，隔着校服衬衣就跟搔刮样。
池焱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克制住自己颤抖。
戚守麟路向下，写到靠近腰部地方：“稿纸用完，翻面。”
“你离那
远，看得见什，过来坐。”戚守麟把老板椅往后滑点，腿伸出来。池焱只能面朝着桌子、背对着戚守麟战战兢兢地坐在他大腿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膝盖上。是个非常典型学生坐姿。
戚守麟是真给他题来做。还是那种高中数学。池焱都大学毕业快两年，在大学里也没再碰过数学相关东西。他当年又是死学习那类人，现在哪还记得那多。就隐约凭着记忆吃点老本，堪堪得个34分。
“读题。”戚守麟冷硬地命令。
池焱清清嗓子：“设抛物线C：Y2=2X，点A（2,0），B……”
“当l与x轴垂直时，求直线BM方程”
服还要穿……那种袜子，而且还得戴着个兔耳朵头箍？？
“池焱同学。”戚守麟突然叫他，把他吓跳，连忙抬头还扶扶差点滑掉兔耳朵头箍。
“过来，看你卷子。”戚守麟用钢笔敲敲桌面。
池焱走近才抬头。
他从没见过戚守麟戴眼镜，而且他……他！他穿是今天自己选那件灰色薄毛衣吗？但是为什……
池焱又颤颤巍巍地转过来，变成骑在戚守麟腿上。戚守麟把让池焱自己叼住小领带，别影响他打草稿。又从抽屉里拿出把透明直尺，摁压在他胸口，笔尖在两个乳头之间拉出条直线，还将乳头凹陷下去地方重点描摹下，在柔软乳晕上标明AB两点。
池焱立刻躬起背部发出几声压抑呜咽。
“这题不作图怎能写得出来？”戚守麟皱眉责问，边推着他背后强迫他挺起胸膛来“图作得乱
“证明∠ABM=∠ABN”
这题就是第道大题，以前高中时候他还是能写。现在每个字都能看懂，但是组合在起就跟不认识样。
池焱不服气，在脑子里开始刨挖那可能沉睡于脑海深处但实际上已经忘光做题思路。
全然冷落旁边心怀不轨戚守麟。
“这题该怎想？”戚守麟拔笔帽把笔盖摁在笔尾后边，“首先……”
为什会是这个样子啊？？？！！！
戚守麟看着池焱傻愣愣样子，双手抱胸，不悦道：“你还想不想听答案。”
那件薄毛衣其实是件开胸毛衣，敞露锁骨往下块。戚守麟双手在身前抱，左右两块胸肌中间那条浅壑更加明显。但是露得不多，剩下只能靠自己想象。
虽然也不是没见过戚守麟赤着上身样子，但是……但是……
有时候要达成视觉上刺激，全裸反而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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