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谷雨
有宝提到奶牛猫猫是猫中二哈,汤圆小时候就是!孩子有多动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家里整得鸡飞狗跳,后妈和二少被它气得吐血,就是后来遇到那些事,性子才变得冷冷清清安安静静也不咋爱玩儿。
岑里抬起头,舔下亮晶晶嘴唇,说:“那还是薄荷拿铁好喝点点。”
周澈伸出手,用指腹抹去他唇边水渍:“嗯。”
路边有手工艺人在卖剪纸,个不大小摊,铺各样各质红纸,游客可以亲自动手体验这项非物质文化遗产。
周澈看岑里老扭头朝那瞧,牵着他手:“们去看看。”
老师傅问:“年轻人,做剪纸吗?”
黑沉:“想拍什都可以吗?”
“嗯,”岑里脸在雪地里显得很柔软,很包容,好像周澈想怎样都行,“可以吧。”
周澈漆黑目光凝他,伸手碰碰他面颊,幽幽道:“这乖。”
岑里顿,心头冒出股异样感觉,以前周澈也经常说它乖,夸他听话,可是从来不像这样,好像有股电流从心底蹿到指尖,皮肤发麻。
周澈去给他买热咖啡暖手,薄荷拿铁,小猫对薄荷都没什抵抗力,但岑里说:“你闻起来好香。”
周澈说:“想试试,但们没做过。”
“不难,就是得有点儿耐心。”老师傅拿出工具,教他们上手,岑里本来就是美术生,招式有模有样,老师傅直夸他有天赋,他那些小徒弟刚入门时候还不如他呢。
岑里有些开心,拿双圆溜溜黑眼睛去瞄周澈,看他听没听见,不知道为什,岑里就想让周澈听见别人夸自己。
周澈养他那久,岑里个歪头个眼神他都知道对方是想干什,他捏下岑里脸蛋:“好聪明。”
岑里马上又副“没有没有啦”模样说:“你要剪什?”
周澈手上是馥瑞白。
“那跟你换。”
“不用不用,”岑里说,“让尝口就好啦。”
周澈递给他,岑里直接把脑袋探出去,低头,开始小猫舔水。
周澈盯着他埋在自己手上圆乎乎脑袋,眸心暗下去,他自己这杯没有拿吸管,岑里唇堪堪覆在他刚刚含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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