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手不受控制颤抖起来,是……又犯吗?
那团温软、这些天快乐全是他幻想,他太想汤圆,所以幻想出个岑里,岑里并没有回来。
周澈刹时面色苍白,大步走出房间去找小猫,客厅没有,书房没有,厨房也没有。
假,切都是他幻想,就像七年前汤圆离开后他也出现很长时间幻觉,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喂个布偶小猫吃饭、定期把小猫碗和奶嘴洗又洗……思维和行为都出现错乱,度严重到需要打镇静和靠药物干预地步。
心脏被恐惧狠狠拉扯着下坠,空荡荡失重感铺天盖地侵袭周澈,他大口呼吸,颈脖上青筋因为窒息感和头痛欲裂而显露。
岑里听好像也没有很满意,腮有点鼓起来,又爬上他背变回只小猫。
周澈伸手戳戳它脸,又抱起来用嘴唇轻轻地碰,小猫耳朵抖下,但没有躲开。
周澈没有再回宿舍,就在赖在这里守着它小猫,睡觉也寸步不离,有时候抱着它,有时候什也不干,就这安静地看着他小猫,心里也会变得很软很软,世界上怎会有猫类这温暖柔软生灵。
而他小猫,是所有猫类里最可爱只。
岑里经常睡觉醒来,掀开眼就撞入周澈深邃眼神中,周澈也不躲,目光坦坦荡荡,却又含着某种它不懂隐晦和平静偏执,它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圆乎乎脑袋拱地。
枕着他手臂睡觉,做饭时候就让岑里趴在他肩上张望,看小组视频会岑里也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周澈做日常游戏任务,岑里就趴在他手臂上监督他。
周末是市集日,周澈问:“板栗要不要?”岑里晃晃头。
周澈手摸着他脑袋,另只手点鼠标:“那种玉米?”
岑里懒洋洋地“喵”声。
周澈又开始闷声笑起来。
忽而,阳台上传来声低低细细“喵呜”,周澈猛然抬头,奶牛小猫踮着轻盈跑跳过来,眼神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
它睡到半听到附
大概是前段时间岑里消失给周澈留下时无法愈合应激反应,连睡觉也要抱着小猫。
周澈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枕边空荡荡,片冰冷。
没有小猫!
他小猫呢?
周澈蹙起眉心,小猫去哪里?
岑里轻轻踩他脚。
即便已经分离很久,但拥抱动作和默契、记忆中习惯仿佛早就刻在他们肢体里,他们是彼此童年记忆开关,只消个冰释前嫌契机就可以重启儿时时光。
临近期末是段很长复习周,岑里隐隐有猫冬迹象,周澈说他怎和小时候样赖床。
岑里只有在吃饭时候化成人形,认真时候眼睛会被睁得很圆,本正经跟他解释:“们这个不叫睡懒觉,叫猫冬,和有些动物需要储著食物冬眠样,是由生理构造和基因决定。”
周澈故意不怎上心地说:“哦,猫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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