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无意窥探岑里隐私,是那行标红加粗【妖性危险指数不稳定,社会性能缺陷严重,不具融入性和适应性,建议留局驯养观察】太过刺眼,把周澈目光和脚步死死钉住,无法移动半分。
留、局、驯、养、观察是什意思,周澈唇线抿得很紧。
检测报告下面有分类繁多、详细具体指标,岑里在【人群接触度】、【亲密关系度】和【情感交涉度】上都得分奇低,换成人类语言就是【社恐】、【孤僻】和【没朋友】。
唯有在【社会规则适应度】上表现良好,几近满分,确很符合岑里那种表面礼貌得体、内心疏离抗拒性格。
岑里看似套上个人类壳
“什什。”岑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小小声说。
周澈不放过他,明知故问:“什会出来?”
岑里不理他。
“嗯?”
岑里胸口起伏,顿片刻,闭上眼,破罐破摔:“耳朵!耳朵会出来!”
许是那群体育生也不敢真滋事,下药性并不猛,几大杯冰水灌下去后,岑里身上灼热褪去许多,他不是普通体质,人类药物对它无法构成器质性损害,只需等体内自行代谢。
周澈举着杯,岑里小猫舔水样咕噜咕噜吸,他渴,喝得急,像以前还是小猫样吃东西嘴巴兜不住,周澈伸手给他等着,动作自然地擦拭掉他唇边水珠。
岑里嘴唇很红,水光潋滟,微微张开,里面舌头也红,小截,湿漉漉。
周澈指腹覆上他唇,有细密电流感,他沉着眼,没克制住,按下。
软。
“噢,”周澈恍然,黑沉目光缓而静地扫过他脸上每寸皮肤,伸手抹抹他细汗,轻声重复他话,“耳朵会出来啊。”
“……”岑里没什力气地瞪他眼,周澈就又道歉:“以为擦汗会让你好受点。”
岑里抿抿唇,没有说话,他现在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周澈抚抚他眼角:“睡觉好吗,睡醒就好。”
岑里很累,但是周澈气息笼罩着他,他觉得很安心,就放心任由眼皮沉重阖上。
周澈也不走,拿保温杯子给他装温水放在床头备着,台灯旁边是张妖灵心理指数分析报告。
岑里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周澈别开眼,为他清理手臂、膝盖和脸上伤口,没伤到骨头,但也触目惊心,青,红,覆在他细白皮肤上像受过虐待,周澈眼睫覆下眸心蓄起阴沉风,bao。
皮肤被药水浸湿,岑里蹙起眉,额角渗出汗,周澈利落包扎好伤口,给他擦擦汗湿鬓角,岑里偏下头,周澈手顿,岑里觉得他又误会自己,用嘶哑虚弱声音解释:“你碰到那里……它会出来。”
周澈怔下,很快明白过来,他说是猫耳朵。
岑里小时候就最敏感地方就是猫耳朵,每次他调皮捣蛋周澈就狂揉它猫耳朵,或者尾巴骨,它就会发脾气嗷嗷奶叫。
周澈黑目沉沉,偏要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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