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七点半,哥还没动静,好像从昨晚开始被关在监狱里直到现在,股被极度恐惧引燃,bao怒促使越狱,再也控制不自己,脚踹开卧室门,门框上木渣炸飞,伴随着声巨响,房间里烟雾弥漫,过夜烟草气味浓烈得让想呕吐。
哥坐在落地窗前淡漠地凝视着,手腕搭在膝头,眼睛爬满血丝,指间夹着半支烟,面前烟灰缸里堆满烟蒂,以为看到头颓废恶魔撞进窗棂,膝弯软就跪在地上。
没有半点尊严地朝他爬过去,在生气大哥面前确实就没半点骨气和脸皮,半因为怕他,半因为爱他。们从没打过隔夜架,
想从窗户爬进哥房间,他可能不允许抱他,那就睡在他背后,在他睡着以后悄悄和他接吻,他也许会惊醒然后给耳光,捡起手边硬东西揍顿,因为他现在很烦。如果打能让他消气就任他打,毕竟哄生气女朋友回心转意是男人职责。
可楼层太高,爬不进去他房间,又太渴望进去取暖。记得哥说如果再不听话就把关进笼子里,他果然说到做到,哥把囚禁在他房间之外,脚下踩地球就是监牢。
睡不着,也不敢睡,想去厨房帮哥煮碗粥当早饭,路过穿衣镜时看到自己狼狈样子,左脸红肿,唇角淤青粘着血渣。突然记起来被哥揍顿,于是身上开始隐隐作痛。
夏季限定恋爱结束,也许以后只能眼巴巴看着哥娶漂亮嫂子,抱着可爱孩子,牵着新弟弟手走进礼堂,成别人爸爸、别人哥哥,想到这儿,仿佛有双手卡住脖子,不能呼吸。
大概早上四点半,天色微亮,阿姨轻声开门来给们做早餐,在厨房里把她吓跳。
已经煮锅粥,尝尝味道总觉得莫名其妙难吃,又让阿姨煮锅,把她煮盛到碗里端到餐桌上,跑回房间外等着哥起床。
阿姨边收拾被弄乱房间边跟闲聊,说最近哥胃不太好,因为上次喝酒给激着,还说哥最近和位大企业家谈合作,对方要求特别苛刻,哥忙得要命难免心烦上火,所以这两天饭做得清淡,也更偏向哥口味,在菜式上没有味惯着。
这些都没发觉,因为视线旦被急切怨恨遮挡,人就会变得愚蠢而短视。
平时哥大概七点半睡醒,最近要接送所以定五点十分闹钟,目不转睛盯着挂钟,五点十分到,哥房间里没有动静,看来他把闹钟关。快迟到,但没心思去上学,怕放学回来看到家里空无人,下子成孤儿。
隔着扇门,能听到他呼吸和心跳,甚至能够听见他烫伤手臂逐渐腐烂声音,他长双修长高贵手,无数次幻想把那双手截断藏进怀里,让他永远抚摸拥抱,多希望此时此刻正在腐烂和剧痛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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