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骚,烟嗓微哑,带着种慵懒黏连尾调。
并不骚,只是忍不住,他给亲吻从来拒绝不。
哥换个方向,把压在大理石墙面上,低声嘀咕着“对不起”,双手扶着腰和接吻,嘴唇分开时拉出根黏糊涎水丝,断开后留在唇上,被哥贪心地用舌尖勾回嘴里。
“操,你还敢硬,老畜生。”用力攥把他内裤里鼓起来大家伙,哥痛叫声,捂着鸡巴低头埋到肩上。
“疼。”
狠狠往他身上踹几脚,从悬墙书架里随手抽几本项目管理砸得他叫疼,扭头转身就走。
瘸拐朝门口走,打算去撒个尿抽根烟静静,腰间忽然环上双手,哥从背后抱上来,把箍在怀里,刮干净下巴蹭在肩头,有点粗糙麻酥感。
灼热呼吸紧贴着后颈,段锐嘴唇湿润柔软,让想起小时候从池子里捡出来贴在后颈凉快荷花瓣,也像哥捏走落在头上蜻蜓。
哥安静地从背后贴着,从墙面倒影里看得到他翘起来睫毛和侧脸轮廓。
“段锐……”刚想骂他,他就轻声在身后耳语:“段琰。”
大男人压得两腿打颤,他妈真,刚被肏到发烧,妈当个肌肉猛0确实不容易,哥正跟朵娇花似半死不活趴在背上,皱着眉惹人疼惜。
“小琰……讨厌哥?”
“没,你少说话,先背你去客厅,然后你等穿条裤子送你去医院……”
光着上身,底下只穿条裤衩,背着他手忙脚乱往卧室门口冲。如果哥死,就抱着他进火化场小抽屉,把他所有钱都捐给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不给爸妈留分钱,分都不留,即使他们也是畜牲。
噗。
“你他妈活该。”
他低着头
他说,很着急吧,你出危险话哥也这急。
心头突然颤,也许罹患心律不齐。
这刻不再想z.sha,尽管人活着就是慢性z.sha。想直能听到他声音。
哥亲亲下颌,忍不住回头看他,目光对视几秒就忍不住开始接吻。
扶着他搂在腹前手,转过头迎接他温柔唇舌攻势,他舌尖在唇边小心游走却不进入,微微张开嘴,舌头钻进哥嘴里,模拟性器抽插搅动。
哥忽然乐出声儿来,从黑色大理石装饰墙面倒影里看见两颗洁白、犯贱虎牙。
他趴在背上亲耳朵,慢悠悠地跟说,你要是上课好好听讲,就知道汞需要过量吸入才会中毒。
愣足足十秒,把掀翻这老狗逼把他摁进沙发里,捏开他嘴,发现嘴唇破点皮在流血——刚刚还纳闷儿栽下来时候眉骨撞着什东西。
“段锐你他妈给死!真是服你这傻逼!好玩吗?”
脑袋嗡嗡疼,哥真他妈欠操,要是比他大八岁就摁着他操到死,活活操死他。倒霉就倒霉在这疯逼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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