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疼得钻心,胡易额头冒冷汗,被捏住骨节迅速泛红,突出大块。
五指松,手上那瓶六位数柏林现运黄啤“哐啷”声碎在地上,玻璃惊裂,片狼藉。
座内中人看霍经时神色皆是惊。
男人手里酒杯望桌面上重重放,凌厉眼风扫圈,面容沉肃,声色冷峻:“说够?”
他本人又是副直率大剌剌性子,酒喝上头后越发愤愤不平:“就是,时哥,你自己说,自从那小王八蛋住进你家去后,你都多久没跟哥几个出来,兄弟可先在这儿跟你打个预防针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酒喝上头,越发口无遮拦:“这有些人呢,骨头血液里就天生贱得慌,难缠得很。”
胡易越说越觉得是那回事,声音发飘,清清楚楚传到门外。
“说真,那时候那小崽子才几岁啊?你们什时候见过占有欲那变态小孩儿?”
“靠,那蛮缠颈儿,老子现在想起来他那股劲儿都毛骨悚然!”
只是在餐厅里头正正经经吃个饭,这几个玩惯非要说既然他没能成功把家里人带出来让大家认识认识,有惩罚。
便又来丹枫路47号续单。
胡易仰头喝下杯金杜娘,揶揄道:“不是吧,霍总,真在家带孩子带傻?”
何禹也道:“你这是给他借住还是给他当爹啊?亲弟弟都懒得理,这个年纪小孩儿都贼几把烦。”
霍经时长腿伸,瞥他眼:“你们不懂。”
绕是几个交情过硬世家子弟都不敢言语。
阎王罗刹靠着沙发,两条长腿随意交叠着,转转腕表,狠声道:“再被听见谁这说他,嘴巴也不用要。”
厢里光线暗,霍经时背对着门口,他声音低,站外面夏行星看不到也听不到。
只有方才那几个陌生年轻男人你言语和酒
“再说,说是失忆,演电视剧呢?你知道他真失忆假失忆?”
“他现在无依无靠,你就敢对他这好,回头他赖上你甩都甩不掉,生米恩斗米仇,这种人见多,牛皮糖似,”他边说边凑过去给霍经时倒酒,“癞皮狗都没这难缠——”
“啊——”胡易忽然惊叫声。
霍经时把攫住他手腕,逐渐用力,对方猛吸口气,痛得面部扭曲起来:“哥疼疼疼疼!!!!”
似是要给他更狠教训般,霍经时捻着他腕骨重重按。
不知道养孩子乐趣。
而且还是夏行星这乖小孩,又听话又可爱,点都不烦,他巴不得他来多烦下自己。
要不是看在都是些当初创业期帮过忙朋友,他宁愿什不干就陪夏行星写作业也不来这光怪陆离乌烟瘴气之地。
田阳好笑,还他们不懂?他摇摇头:“得吧,你也就是没养过崽图个新鲜,等过久阵儿你就知道,小孩儿麻烦,躲都来不及。”
都是安城数得上名号公子哥儿,胡易也还记着夏行星小时候对霍经时无理取闹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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