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松泛不少,他单手撑着眉额,微微歪着头回道:“好多,谢谢你蜂蜜水。”
夏行星摇摇头,轻声道:“您太客气”,后边紧跟着那句“时间不早,您早点休息吧”还未来得及道出口,又听见对方喑哑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夏行星。”
什贱毛病,霍经时自嘲地勾勾嘴角。
夏行星将调好蜂蜜水送到霍经时面前,语气也变得轻柔:“您尝尝,如果不够甜再去加些蜂蜜。”
霍经时仗着自己喝酒,头晕脑胀,没有马上接过杯子,就着他手低头喝口,抬头回答道:“够甜。”
夏行星顿下,自然不会跟个喝醉人计较什。
甚至还将拿着水杯手放得更低些,送到他唇边,更方便他送进口中。
菜品。
比如夏行星会经常帮白叔修自行车,但在白叔想帮他起搬书时候总是被他以“老人家不用干重活”借口推辞。
白叔除他来第天,至今还没得以进过他房间。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夏行星把自己包裹,不,或者说是包装得太好,没有破绽。
清明干净眼神里含着善意宽容与迁就:“霍先生,感觉好些吗?”
他这种迁就与退让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他。
霍经时瞬不瞬地盯紧眼前人。
夏行星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释放出令人放松和亲近气息。
轻缓温和语气,温柔清甜微笑像阵晚夏清风驱走霍经时身上沉重疲色和大半倦意。
他敢说这个房子里,没有个人触碰到真实夏行星,即便他们已经同住段不算短时日。
按理说,现在夏行星比起小时候讨人喜欢千万倍,可霍经时还是觉得冥冥之中,有些什东西闪而逝在漫长十年里消弭流逝。
他以前觉得夏行星自私骄纵,任性娇气。
现在又觉得夏行星未免也太过懂事些。
懂事听话到令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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