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花朵与青翠枝叶在融融春日里生长得繁茂蓬勃,映着男人玉斧刀削般鼻梁和英俊年轻面容,在他清冷如霜眼眸中投下花影。
夏行星不解,只是下意识迅速地敛起脸上不小心真心流露笑容。
手里边抱着束白叔采下来海棠与月季,边拿着个傻不溜邱花壶,有些拘谨。
他站在那儿多久?
自己刚刚没有做什出格事情吧?
沙发上人眸光不自觉沉下去分,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夏行星经过他身边时候,嗅到酒气,夹杂在有些馥郁女士香水味里,又混着淡淡烟味。
来这里住这多天,霍经时从未在他面前抽过烟。
只有那天被他撞上过次。
是周六晴空万里午后。
直到晚上十点过,夏行星写完今天自己给自己布置任务下楼喝水时才遇上刚回来霍经时。
霍经时西装还带着夏夜清露寒气。
他面带倦色,径直走到沙发坐下。
漂亮手腕翻,修长手指扯扯领带,又按按疲惫眉心,看样子是从某个应酬场合回来。
男人两条长腿就这随意搭着,神情慵懒漫不经心,不过是个随意姿势,偏偏由他做来,就莫名多几分优雅与隐约魅惑。
止他忘记穿鞋着凉而铺。
那也太扯。
张阿姨又给他舀满满碗饭:“你快趁热吃,霍先生今天有应酬,说是不回来。”
“好。”夏行星年纪不大,但社会经历不少,见怪不怪。
霍经时这种长相地位男人,没有夜生活和应酬才奇怪吧。
以后还是要更谨言慎行些,才住几
他和白叔在院子里给株夹竹桃修枝,忘当时和白叔聊到什兴高采烈。
夏行星手里提着水壶笑得前俯后仰,抬头就撞进正站在自己房间阳台上霍经时视线里。
霍经时阳台上也被白叔种植物。
花丛树影下,男人慵懒地倚着窗台,两指夹着细长烟,手指修长,双凤眼冷静而沉默,眉宇间带着落寞冷清不容认错。
烟雾轻轻袅袅,覆上他英俊冷淡脸,看不清神色。
夏行星见他偏头朝自己看过来,边喝水边笑着打招呼:“霍先生,您回来啦。”
“嗯。”霍经时懒洋洋地应声,便没再说话,目光却直不加掩饰地落在夏行星身上,仿佛有话要说。
或者更准确地说,那眼神含义是——夏行星应该有话要对他说。
他等着。
仰头喝水少年恍若未察觉半分,洗干净杯子就要上楼去。
夏行星拿起筷子不受任何影响地慢慢品尝起来。
好像新铺地毯和霍先生应酬都不能引起他兴趣似,个人津津有味地埋头大快朵颐。
即便只有他个人吃饭,他也是按顺序夹菜,阿姨做什他就吃什。
夏行星很习惯自己个人吃饭,这样反而更自在些。
霍经时白天上班他去上学,看得出来对方是事业心很强男人,所以他们见面时间不是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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