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愤怒，耳机在她
手心吱呀作响，好在因为被ill改装过，所以没有被捏碎。
她看不到萧霁，就将怒火全都发泄到
段闻舟身上，重重
“哈哈哈哈！”
百冥疯狂地笑起来，她娇小身子疯狂颤抖。
“当然，毕竟
不应该对
个死人有什
要求。等到杀死饕和枪械师、还有幸存者，下个就轮到你，告死鸟。”
“百灵，你似乎直都想要杀死，能问下为什吗？”
百冥眼睛变得发白，几乎要模糊其中瞳孔。
耳机在刚才战斗中已经摔到地上，他知道自己现在说出口话萧霁听不见，所以才敢说出这样话。
“好，说不会让你死。”
萧霁被放大声音骤然从地面上传来，打断他还没有说出口话。
“原来你在这里啊。”
百冥脚步顿住，她低头从地面上捡起那个小耳机，脸上挂上甜美病态微笑。
】
“那你是在质疑没有想到‘他已经想到这种情况’吗？”
萧霁近乎傲慢地开口。
如果他连这种事情都没有想到，那他早就不用去找他老师，直接去死好，他愧对他老师教导，也不配称为他学生。
外面病人和医生已经杀红眼，尸体被随意丢弃在走廊里，他们用最原始方式发动攻击，像是以彼此为食野兽样交战在起，相互扑咬。
“因为你拒绝那位大人！那位无比纯洁无比圣洁神使，他曾经那样真诚地愿意为你俯身哀求，愿意为你放下尊严让你这杂种来做他学生，但是你却那样冰冷卑劣地拒绝他！”
她指明显就是萧霁在导师选拔考结束之后，萧霁虽然被白皇帝邀请，但是却并没有成为其学生这件事。
眼泪从她脸上流淌下来，她脸上似哭似笑，但是毋庸置疑，里面都是满满无法被控制住愤怒。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
现在就让来告诉你，你根本就不配成为他学生！你这样个不纯洁，灵魂深处都充斥着杀戮和血腥人根本就不配走到他身边，得到他教导！”
“百灵，好久不见。”
萧霁和对方打声招呼。
少女眼睛中透出隐隐白光，她脸像是被加上层马赛克样闪烁下。
“不叫……百灵…………叫做……百冥……”
“喜欢百灵这个名字，你应该不会介意这样叫你，对吧。”
医生惨白面具在他们脸上破碎开，露出下面扭曲变形脸，病人们撕扯掉自己身上病号服，发出凄厉尖笑，鲜血颜料样泼洒在起。巨大画像上，被燃烧成灰烬黑山羊眼睛悲伤地看着这人间惨剧。
段闻舟后背上那最后根触手扑腾下，也无声无息地消解下去，化成堆腐烂脓水。
“萧哥，好像，真要死……”
他看着正在缓缓向着自己走来少女，咳出口内脏碎片。
“其实是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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