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青年抓
抓头发，身子悄然坐直，二郎腿也不知不觉放下来。
他向着少女示意
下，对方心领神会地向着萧霁递过去根烟。在他们
资料中，这位危险嫌疑犯是个老烟鬼。
“你……别紧张，抽根烟放松下……”
话是这样说，但是现在问话青年先咽下口水，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对面男人气场压制住，他现在比对方还要更紧张点。
边还有个死去同伴……
情况愈发扑朔迷离，但是他们却并没有明确证据来为萧霁定下罪名，因为他在每场被怀疑凶案发生时，都有不在场证明。
“所以，你就是这场杀戮直播秀幕后凶手咯？”
“是，
不仅是凶手，还是主谋。另外两个人都是推到前面挡箭牌。”
对面人回答得言简意赅，脸上甚至都没有出现什
多余表情。
然后青年就在白发男人脸上看到他见到对方以来最大个面部动作，对方皱皱那双修长好看眉。
“拿开，不抽烟。”
等等，原本那位罪犯是这个性格吗……？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浅色眸子垂下，里面闪过丝骇人冷色。
“你想要知道什？不用拐弯抹角，直接问就好，这具身子做过案子比较多，并且里面有些因为年代久远可能已经没有证据，只能给你简单列个清单，你最好拿张纸记下。”
青年也是愣，没想到对方竟然这直接地就承认自己罪行，原本呆在后面老老实实拿着录音笔录音少女手里笔都差点没拿住。
“那个防空洞里纹身男是你杀死吗？他不是你同伴吗，你为什要杀死他？”
“当时心情不好，就杀。”
白发男人抬眼看过来，冷淡脸上仿佛在问：
这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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