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萧霁都没有用手去触碰任何镜面。
可就在这个空档，他
回头，原本直跟随在他身后
段闻舟身影却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被怪物拉进镜子里。
这不仅让他皱起眉。
“嘻嘻，你还有空担心别
“等等
们啊。”
“别担心，们不会伤害你。”
“就是你，你就是，们是样，你没有害怕理由。”
甚至还有段闻舟声音。
“萧哥，你又不要吗？呜呜！好伤心啊！”
是！
让萧霁觉察出不对就是方向，在他们往前走时候尚且没有问题，但是当他微微侧脸看向镜面时候，他发现镜子中萧霁，小腹伤口出现在镜中人身体左边！而非右边！
镜子里面萧霁并没有发生左右颠倒现象！那些直跟着他们镜像，不知道什
时候早就不是反转镜像！
——那已经被替换成为怪物！
无数和他们自己长得模样怪物！
是说段闻舟没有跟上他意思，而是——原本在他身边跟随着他那些镜像，并没有跟着他起向前走。
他们全都停留在原地，保持着抓住镜像中段闻舟手那个动作。
接着，镜像中萧霁轻轻抬头，嘴角扬起，露出个诡异微笑。
那是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萧霁脸上微笑，无法感受到正面情绪他面色从来都是冰冷漠然，即便有些表情也很难称得上是生动，更别提是微笑这样表情。
但是镜子中萧霁却在对着他微笑。
萧霁抿着唇，拉着段闻舟向前跑动，根本无视身后嘈杂声响。
就在他们又转过个转角时候，只冰凉修长手蓦然抓住萧霁手臂。
“抓到你。”
镜中萧霁挑挑眉，那张俊美精致脸上，冲着他露出个满是恶意笑。
萧霁没想到这里会有怪物突然出现，正在向前跑动身子被拉得个踉跄，好在及时蹲下身子，用手支撑住地面才稳住身子。
“走！”
萧霁当机立断，回头拉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段闻舟，大步地向前跑去。此时他们身边镜子上全都空空如也
——那些怪物们在被发现之后终于放弃隐藏自己身份。
“等下。”
熟悉温柔清澈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那是萧霁自己声音。
他们微笑角度各不相同，距离萧霁最近两个镜像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笑得很轻。
但是越是向着镜面里面镜像，笑得就越是厉害，嘴咧开得就越大，到后面镜像，甚至扭曲萧霁原本面目，半张脸都被锋利细长尖牙所覆盖。
段闻舟站在原地，没有向前走，但是他镜像却全都缓缓转过头来，无数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从眼中滴滴流淌出黑色泪来。
镜中萧霁拉起段闻舟手，就像是真实世界里萧霁对着段闻舟做那样。他们重新在镜中在段闻舟手上写下那两个字。
“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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