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侠去方便时候,王总镖头和狄小侯在什地方?”
“王老总还在,狄小侯却早就带着个大美人回房去。”
杨铮早就发觉自己心又开始跳得很快,直握紧双拳控制着自己,沉住气问:“万大侠和狄小侯之间有没有什过节?”
“没有。”方成毫不考虑就回答,“非但没有过节,而且还很有好感,狄小侯还送师傅匹价值万金宝马。”
“万大侠去世后,狄小侯是不是就带着他那位美人走?”
“听说他死时候正在方便?”杨铮问,“你们为什没有跟去照顾?”
“因为他老人家喝多就要吐,吐时候绝不让别人看见。”
“他直都是这样子?”
“几十年来都是这样子。”方成又叹息,“如果们劝他少喝点,他就要骂人。”
“知道他有这种习惯人多不多?”
杨铮还在敲门,他相信屋里人绝不会睡得这死。他也知道“快刀”方成是万大侠最得意弟子。所以方成这刀砍空。
刀光闪起,杨铮已翻身退出去。
刀快,杨铮反应更快,而且用最快最直接方法证明自己身份。
他拿出张照会各县方便行事海捕公文。
方成很惊讶。
01
“快刀”方成早已醒。杨铮开始敲他门,他就醒。
但是他没有去应门。
刀就在他枕下,他轻轻按动刀鞘吞口上机簧,慢慢地拔出刀,赤着足跳下床,从后窗掠出,翻过后院墙,绕到前门。
个他从未见过人,正在用力敲他门,十几尺外棵大树后,还躲着个人。
“第二天就走。”
“在花四爷牡丹山庄里,有没有人打过那位美人主意?
“大概不少。”
“那次花爷请客人多不多?”
“客人虽然不少,能被花四爷请到后面去人却没有几个。”
“有哪几个?”
“除们之外,好像只有‘中原’王振飞总镖头和狄小侯。”方成说,“别人都记不太清楚。”
“想不到你真是个捕头。”他说,“想不到六扇门里鹰爪孙也有你这样身手。”
杨铮苦笑:“如果刚才你刀砍掉脑袋怎办?”
方成回答很干脆:“那就挖个坑把你埋,把躲在那边树后那个朋友也起埋,谁叫你半夜三更来敲大门。”
他是个直爽人,所以杨铮也很直爽地告诉他:“来找你,只因为想来问你,万大侠究竟是怎死?”
“大概是因为酒喝得太多。”方成黯然叹息,“他老人家年纪愈大,愈要逞强,连喝酒都不肯服输。”
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来干什,如果要对他不利,就不该这样用力敲门。
这点他能想得通,可是他不愿冒险。
他决定先给这个人刀,就算砍错,至少总比被别人错砍好。
——这就是江湖人想法,因为他们也要生存。
——个江湖人要生存下去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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