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怎回事,怎突然就出柜?”
张真真气得直拍大腿。
“前
谢青寄久不开荤,开荤就不管不顾,把他干得腰酸腿疼,坐在椅子上像半身不遂。他必须承认和谢青寄亲密接触让他回味不已,可也忍不住后怕,万被王雪新发现怎办?
个人分裂成两半,半他想立刻回到谢青寄身边,另半他像个放风筝人,手中始终牵着那条线,理智跑远时候就拽拽,极度谨慎时候就松松。
——可他这次松得太过。
谢然不知如何缓和这种快要令他精神分裂两种极端情感,他身边压根没有类似经验人,不敢让谢婵知道,更没有办法告诉五大三粗小马,或许他和谢青寄事情在老乔眼里都有些惊世骇俗。
如果按照他刚重生时那种偏激想法,肯定会再次离谢青寄远远,可经过谢婵事情,谢然心态又隐约起些变化,再无法忽视内心深处对爱情渴求和苦苦压抑天性。
谢然从家出来,找个宾馆躺三天,理理自己和谢青寄现在状况。
他以为谢青寄会像年前刚重生时候那样找借口追过来,毕竟二人又次在王雪新眼皮子底下,稀里糊涂地搞在起,谁知这小子这次却十分沉得住气,连个电话都没给他打。
他突然开始摸不清谢青寄路数。
在此期间王雪新倒是给他打个电话。
“然然,你今天晚上回家吃饭吗?最近怎都不回家啊,是不是出什事情?”
他略犹豫,打给张真真。
张真真在家关禁闭十分无聊,听到电话迅速接起,声音贼兮兮,笑出阵鹅叫。
“谢然你声音听起来怎这哑啊,是用嗓过度吗?”
谢然不自在地在椅子上动动屁股,心想张真真猜错,他嗓子哑还真不是叫床叫出来,都怪谢青寄这小子干事不盖被子,让他光着屁股从桌子搞到地板,又从地板搞到院外车上,最后回屋子里,又面壁似在墙角干回,他不着凉嗓子哑都对不起谢青寄那变态体力。
谢然懊恼地心想,怎跟他妈说什话记不得,跟弟弟做爱细节就记这清楚?
她声音小心翼翼,听起来忐忑不安,显然还记着谢然喝醉那日难得外露抱怨情绪。她似乎开始意识到父母和孩子之间也需要保持分寸感,可她太过谨慎,反倒弄巧成拙,在话说时候总是带着些卑微讨好,听得谢然浑身不自在。
谢然愧疚不已,他那天喝得有些断片,完全想不起来对王雪新说过什话,只希望不要像上辈子样去口无遮拦地伤害妈妈。
“这几天去外地出差,走得急没来得及说,过几天就回去,妈,想吃饺子你给包点吧。”
儿子简单要求就让王雪新喜笑颜开,她高兴地挂断电话,却不知这个反应让电话那头谢然更加难受。
谢然坐在宾馆椅子上,还把床上羽绒被拖过来专门垫在屁股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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