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硬挺粗壮阴茎直挺挺地从裤缝中伸出,他骨节分明,匀称细长手指正粗鲁、用力地上下套弄狰狞阴茎。
谢然呼吸滞,从发现自己对亲弟抱有难以启齿情欲后,他就从家中搬出来,再没和谢青寄张床上睡过觉。此时却目不转睛地盯住在床上自慰谢青寄,他恨不得用双手代替眼睛,抚过弟弟鼓胀饱满,吐露粘液龟头。
股从未有过冲动和热切烧得理智全无,现在想来,他对自己那时下意识锁门动作百口莫辩。
谢然喃喃自语:“可不是欠你
谢然爬起看,见谢青寄发泄完,药效过就昏睡过去,只好任劳任怨地爬起,忍着屁股上传来痛意,把谢青寄摆好,又给他盖上被子。
谢然开始试着回忆更多细节。
在他记忆中2012年,谢婵交到男朋友,今天应该是她第次把男朋友带回家那天。
他们老娘做桌好菜,还买瓶五粮液欢迎新姑爷。谢青寄白天去学校,好像是有什活动,他那天穿件白衬衫,谢然看就有点受不,他妈在后头推搡,说让他也去换身新衣服,别给他姐丢人。
谢婵脸羞赧,却忍不住嘴角笑意。
难转身,张开双臂,赶在谢青寄发怒前拥抱住他。
被哥哥抱住谢青寄突然愣住,他抬头看着哥哥。谢然却像是受不他视线般,匆匆回避。
谢青寄又很快恢复撑原先埋头猛干状态,只是动作温柔许多,这明明是谢青寄这辈子第次做爱,动作却意外得熟练,和哥哥有种生分默契。
谢然放松身体,任弟弟为所欲为,他不再挣扎,终于认命,些话像是说给现在在他身上胡作非为谢青寄听,也像是说给上辈子胡作非为自己听。
“算,让让你,都是哥错,就当是还债。”
那是上辈子谢然,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姐姐。
谢青寄也被哄着喝杯,回到卧室后就觉得头疼,在桌上堆杂物中看到写有止痛药字样药品,他没多想,就着水吞颗。
那堆东西是谢然换衣服时随手掏出,谢青寄不知道瓶子里装不是止痛药。
谢然跟着大哥手下有家KTV,里面小姐老是跟谢然抱怨,说有中年男客户明明是自己问题硬不起来,还要冲她们发脾气。谢然听,干脆托朋友弄些药过来,叫小姐们卖给那些人,他自己从中拿回扣。
谢然回屋睡觉时,谢青寄正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
说罢,他偏头看向谢青寄。
而谢青寄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间,谢然突然看清谢青寄眼中某种痛苦。他沉默着承受,这下再不需要谢青寄过来捂他嘴。
这小畜生头次开荤像个披着人皮野兽,在谢然身上又掐又啃,就是不肯亲他,完全就是宣泄性欲,又埋头苦干好会儿,才射在谢然体内。
他射完以后就昏昏沉沉地往旁边翻,仰面躺着,沾着白色精液阴茎逐渐疲软下来,沉甸甸坨横在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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