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小队长吗？”柯恩娜眨眨眼睛。
喜欢？喜欢赫利欧？留燧明认真地思索
番：“如果你说
对赫利欧有感情，那定。如果你说
是想要成为伴侣那种……不知道。”
“啊……这
说是唐突，”女孩儿显得有些尴尬，“但是……确实，你表现出来那种……那种对赫利欧全盘服从。即使对个人喜欢得再深，也难看到做到这种程度。”
“燧明……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来决定未来要做什事，而不是跟着赫利欧脚步吗？”
“赫利欧想要改变帝国，将来也许会成为名政客。你觉得自己也适合做政客吗？”
为什会突然提到“花”。这个与战争毫不相关字眼，只出现在进入战斗不久前他们谈话中。
柯恩娜说战争结束后想要开花店。
吕叶说攒好钱要向喜欢人表白。
女孩儿望着面前这个面容痛苦扭曲同伴，抬手拂去他止不住留下泪水，颤抖地说：“知道呀。”
“虽然太迟，但还不遗憾……”她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递给留燧明“这是花店，们花店。”
。”
留燧明怔：“你不做驾驶员？”
“你还不知道呀？也是，燧明你现在可是万众瞩目英雄，是大忙人，”她慢慢挽起袖口，“是，申请退役……”
女孩儿洁白左臂皮肤上有点异样。留燧明瞳孔骤缩，那是义肢与身体衔接痕迹。
“虽然生活上没有问题，但不足以支撑驾驶舰机这样精密操作，”柯恩娜放下袖子，“况且也不想再当驾驶员。”
面对柯恩娜严肃认真发问，留燧明笑容反显得很轻松：“这些还真没想过。”
“柯恩娜，谢谢你对关心。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毕竟就算在军校时候也就舰机驾驶和机械理论这两门课拿得出手。离开军队，不再需要驾
店名叫“花叶”，坐落在地段不错商业街。
吕叶应该攒很多钱。
“所以说，燧明……如果你喜欢个人，定定要早点告诉他。”女孩儿拍拍同伴，继续往前走，脸上不见喜悲。好像是个年轻躯壳里住着个看淡悲欢老人。
“你直追随着小队长，却不能不用嘴来表达啊。”
留燧明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对不起，”留燧明声音艰涩嚅嗫，“们是个小队，可是……却没能……”
“不用道歉，”柯恩娜平静地说，“才是吕叶僚机，僚机没有保护长机……反倒是他来保护。”
留燧明停下脚步，突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柯恩娜疑惑地看向他，问：“怎？”
“吕叶，他……”那天战场上记忆突然如海潮般涌现在他脑中，包括来自于吕叶那段短短最后通讯。
“‘……花……’，”留燧明觉得胸腔里膨胀起迟迟醒悟悔恨，他猛地扶住柯恩娜肩膀，“吕叶最后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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