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雨皱皱眉头:“看什?”
“上次怎没扎头发?”周隽疑问。
“哪个上次?”孟疏雨愣。
“总不会问你和楼文泓那次。”
哦,那就是当初她带着例假装姨妈痛,骗周隽送她回家,然后路上得寸进尺讨顿火锅——那次。
“说,目标是消除赤字。”周隽偏头看着她,“今年还没结束,会想办法扭亏为盈。”
*
因为孟疏雨对粤式打边炉情有独钟,而附近口碑最好就是她跟周隽和楼文泓分别吃过那家,于是兜兜转转,两人又来次故地重游。
到店门前,孟疏雨就想起上回她和楼文泓在这里吃完饭被周隽抓走事。
那天晚上多开心呀。
她感觉自己和周隽好像坐在艘船上,风平浪静时候就这浅浅地过着河,相安无事。可但凡吹过点点风,这船就会开始打晃,总让人想到水下暗藏汹涌。
不过,就算是她把气氛聊成这样,她也不想对这个气氛负责……
孟疏雨低着头,食指在裙摆上有下没下地划来划去。
忽然听见周隽叫她声:“孟疏雨。”
听他语气严肃,孟疏雨不自觉挺直点背脊:“干嘛?”
…”
她就说那个楼文泓怎追又不大大方方追,话也不说清楚,搞次破坏发现没用就消停,过阵想起她来再搞次破坏。
孟疏雨摇摇头:“幸好对人家也没兴趣,爸,你说你这眼光是不是基本可以告别给安排相亲?”
“你自己眼光好到哪里去?”
“眼光怎……”孟疏雨滞,想想也没底气,手指揪着薄呢大衣下毛衣裙小声说,“好吧,眼光也不怎样。”
“上次没扎吗?”孟疏雨自己都忘,“那可能是因为那天本来就打算回去洗头吧,这今
开心得跟个傻子样。
今天周日,又是立冬,餐厅里人不少。
两人到时候只剩不靠窗座位。
不过孟疏雨也不挑这些,谁叫她今天赌场雨时间。
在靠里沙发皮座坐下,脱掉薄呢大衣,孟疏雨问服务生要根皮筋,把披散长发随便扎扎在脑后,做完这些抬眼,正见周隽在对面定定看着她。
“今天蔡总问,今年只剩不到两个月,森代业绩到目前为止还是严重赤字,问打算把这赤字控制在多少。”
怎突然聊起工作来。
她就说句她自己眼光,她盈亏自负,他还联想到公司业绩。
话题转得未免也太生硬。
但转都转,孟疏雨只好跟着装没事人:“哦,那你怎说?”
周隽慢慢握紧方向盘。
孟疏雨继续低着头说:“但自己眼光,盈亏自负。你和妈真别打你们朋友家儿子主意,你看看,上次教训还不够,这下又要少个朋友!”
孟舟平被她气得骂骂咧咧挂断电话。
车里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和刚刚上车时自然安静有点不样,孟疏雨敏锐地察觉车里气氛有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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