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赐娴闻言滞,严肃道:“这样不太好吧?”她说完,搁在他腰间玉指已经非常灵活地弹拨起来,显然是在家闷久,手痒得很。
“有名有份,为什不好?”陆时卿挑眉梢,扬扬下巴,“赶紧去换衣裳。”
元赐娴不是特别情愿地“哦”声,脸懒得出门模样,转头就露出窃笑。
可是他说叫她起,那就别怪她换上最好看衣裳,去艳压回鹘芳!
,很多她曾以为改变东西,其实都还顽固地行走在原先轨迹。
陆时卿升官拜相头日,恰逢回鹘使节队伍抵达长安。
元赐娴这才知道,原来当初他前往回鹘,除与可汗达成盟约外,还有另桩使命,便是要迎位回鹘公主回京,促成大周皇室与该公主姻亲。
只是他当时急着赶她临盆,跟可汗谈妥这桩事以后,就赔个罪,先行动身离开。
大周不复往昔强盛,近年来不断积弱,直只有自家公主送出去和亲份,这回能迎来个他国公主,其实是件相当难得事。
如今公主和使节抵达长安,陆时卿则位列宰辅,二则须表此前歉意,因此必须得去接待。
元赐娴虽知这和亲事是跟大周皇室,与陆时卿这个有妇之夫没半根鸡毛关系,却还是不太舒服,亲手给他穿上新官服后,边替他系腰带边感叹:“紫色官袍果真比深绯色好看,瞧就很贵气,可惜这就要出去惹别人眼。”
陆时卿把抓住她摆弄他腰带手:“说什胡话。”
她撇撇嘴,哼他声:“回来要仔细查,你要是少根汗毛,肯定就是被人家动掉。”
陆时卿笑得无奈,把她扯进怀里:“不放心就跟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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