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赐娴脸色霎时跟打翻砚台样精彩。
她抓着脑袋深思下。难怪他这样支支吾吾啊,难怪连陆霜妤也不知情啊,原来是伤到“那儿”?
等等。她猛然抬头,盯住陆时卿。
那韶和是怎知道?还有,落病根是怎回事?
她不可思议道:“陆时卿,你现在不会是准备告诉,其实你不能人道吧?”
见他点头,她又皱皱眉头。
那种跌伤不可能落下什病根吧,难道还能叫他患上老寒腿?
她没耐性,直接上去就是副要扯他腰带模样,道:“你,给检查检查。”
陆时卿往后躲,避开她手:“你听谁说受伤?”
“是上天给启示。”元赐娴本正经道,“你臊什,不早都看过吗?”
得扶把旁陆霜妤:“等等,有点晕。”然后又抬头问曹暗,“五日后?那聘礼和嫁妆怎办,还有婚服呢?”
曹暗笑:“圣人既然赐旨,便定会替您与郎君办妥,不过其实,郎君原也悄悄准备得差不多。”
“……”
元赐娴先前被韶和说得怪怕,本就打算赶紧问问陆时卿身上究竟哪里有伤,也好对症下药,得这消息就干脆和陆霜妤道去陆府,路顺道先向她打探打探。
但陆霜妤确实不知情,直言没这回事。
小剧场:
元赐娴:天啦噜,这是要守活寡?
陆时卿(抱紧瑟瑟发抖自己):观众朋友,现在,bao露,可能就结不成婚,所以宁愿掉鸟也不掉马,你们容捂到下章完婚……
“不是……”陆时卿心跳得猛快猛快,脑袋也转得滋遛滋遛,突然作出难以启齿模样道,“这个得脱光才能看到,你真没瞧过。”
元赐娴停扯他腰带动作,眨眨眼:“‘这个’是……哪个?”
陆时卿犹豫道:“那个……”
他相信以她智慧,定能明白。片刻后,果见她震惊道:“陆时卿,你伤‘那儿’?”
陆时卿暗暗咬牙,为不叫她生疑,硬着头皮道:“对……”
陆时卿倘使受伤,她这做妹妹与他同在个屋檐下,实在没道理不晓得,元赐娴看她不像说谎,心里更纳闷。只是刚才韶和赶着去接圣旨,她没能多问,如今这种情况,更不好再上门扰她,便想不如还是直接问陆时卿。
陆时卿接完圣旨就头栽进府中库房清点聘礼,听说她来,才从满山亮闪闪物件里钻出来走到外头,见她似笑非笑道:“元赐娴,再五天就成亲,你也矜持点,还跑来做什。”
他倒是接受这个消息接受得挺快,也不知在心里酝酿多少遍,是如何“时刻准备着”,却不料她开口就严肃地问:“陆时卿,你最近受什伤吗?”
他登时噎,却很快下意识否认:“受伤?没有。”又道,“好端端,怎问这个?”
元赐娴不答,狐疑看他:“你之前膝盖伤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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