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居略颔首:“细居明白。恳请陛下移驾紫宸殿,借步说话。”
徽宁帝默默,拍拍皇后手背以示安抚,然后便宣布散席,示意细居跟他来。
众人目送圣人离去,心中俱都暗暗猜测南诏此举用意,却不敢在皇后面前有所表露,直等贵人们次第退席,才交头接耳起来。
元赐娴心中不安,跟阿兄打个招呼,便
细居已经开始解释:“早些年,南诏曾向陛下献贡块上好璞玉,这枚女子式样玉戒,大概是陛下请人打好后赐给朝中贵胄。戒指主人,今天就在这里。”
徽宁帝这才隐约想到确实有这回事,闻言继续回想戒指给谁。梁皇后却已先记起究竟,时脸色大变,看女儿眼。
韶和脸色发白,紧攥着衣裳袖口,下瞬就见细居望过来,朝她笑道:“便是韶和公主。”
元赐娴眉头皱。她本以为,细居是误认为这戒指是她,才会出言挑衅陆时卿。但现在看来,他早已查明戒指真正主人,开始就是奔着韶和而来。
倘使细居想娶是她,她并不多担心,徽宁帝再好面子再昏聩,也不至于因个比试如此胡来,叫她个已有婚约改嫁别国太子,令大周沦为天下笑柄,但现在对象换作韶和,反倒有点难办。
尽。”
徽宁帝似是对这个儿子愈加满意,不住夸他有孝心,当即吩咐宦侍马上给郑濯母亲,也就是薛才人安排。至于所谓“半个”彩头,自然也就不作计较。
等这边赏完,老皇帝才看眼细居:“太子想要什?”
细居神色略有几分为难,答道:“想要,恐怕无法以‘半个’为计。”
众人心中凛,不能半个半个算,难不成是座城池?
徽宁帝也是身居高位多年,风里浪里来,哪怕心中讶异,面上也未露分毫,只作恍然大悟状,甚至没问这戒指是怎到他手里,默默笑道:“如此,确是不可以‘半个’为计,太子不如换个彩头吧。”
细居却也是淡然笑:“倘使拿出足够诚意,来抵这差半个呢?”
四下片死寂,韶和自最初下抬首后便直垂眼不语,只是掩在袖中微微打颤。
梁皇后几乎是满眼哀求地看向徽宁帝,却果不其然瞧见他丝动摇,见他没再把话口说死,而改作试探:“太子以比试彩头求娶朕女儿,已是不合礼数,何况韶和是朕掌上明珠,绝不是随便点所谓‘诚意’就能远嫁你南诏。”
这言下之意,就是想听听他能拿出什来。
徽宁帝挑眉道:“你先说说看。”
细居默默,伸手取下小指上玉戒:“想向陛下求娶这枚戒指主人。”
元赐娴和韶和齐齐抬首。
四下也是片哗然,臣子们你看来看你,似都在疑惑所谓主人是谁。就连徽宁帝也是贵人多忘事,时没摸着头脑,根本不记得这枚玉戒是怎回事。
陆时卿淡淡眨眨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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