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卿噎。
哦,他劳心劳力给她整垮方势力,她让亲下就算数
正因姜家从中作梗,平王才会疑心徐善没有死,甚至效力于郑濯,且也因顾虑到元家和郑濯关系,串通南诏使商州那出计谋。
若非元钰直顾念姜璧柔体弱,不给她过问太多,恐怕元家和郑濯真有可能已被姜家与平王拖下水。
但这是阿兄自己善果,元赐娴绝不可能姑息姜家。
她继续问:“你是如何诱使姜寺卿寄出那封密信?”
“没什稀奇。”陆时卿解释,“不过是在给你阿兄信里提及商州那名*员,叫姜氏误以为你阿兄已捉住他把柄,随时可能令他招供。姜寺卿得知以后,自然就沉不住气。那名*员牵涉较大,不是杀人灭口能够割断线索,永绝后患,所以才有这封密信。”
使,都不可能叫他写出那封信。而刺杀事件背后主谋是平王,那,姜岷便是在替他做事。
也就是说,上辈子事很可能是这样——姜家起先支持平王,但为避免平王落败风险,便悄悄做起墙头草,边也讨好徽宁帝。后来,或许是平王厌弃如此两面三刀之人,也或许是他渐渐日暮西山,姜家便赶着向有成势郑濯示好。
至于徽宁帝那边,做惯墙头草姜家必然要留手,比较符合他们作风做法是:送姜璧灿上郑濯床,叫她坐实皇子妃位子,讨好他;面又与老皇帝表忠心,称姜家定会替他好好监视六皇子府。
如此,姜璧柔最终能够得圣意开恩,逃过死事也就说得通。
陆时卿点点头,示意她所言不错。
元赐娴沉吟会儿道:“但姜寺卿此前必然也是与商州密信往来,却从未被察觉识破,你应该是在圣人身边安插线人,才能够截获信件,送到他手上吧?”
陆时卿觑她:“你都猜到还问什。”
元赐娴笑得有些狡黠,凑过去道:“陆时卿,你把这些都告诉,是很危险。跟圣人关系其实挺好呢。”
他抬起丝眼皮:“以为你是个知恩图报人。”
元赐娴咕哝道:“刚才都报过……”
元赐娴发现,自打南下归来,他便不太在政事问题上避讳她。有如此位“包打听”在,实在是不打听,白不打听,她继续问:“姜家替平王做事多久?”
他觑她眼:“既然人家是暗桩,又怎可能露于表面?也不过是近来才确信罢。”
否则他早就替元家擦干净姜璧柔这颗老鼠屎。
元赐娴心道也对,要是姜家和平王点能耐也没,上辈子也不会蹦跶这久。她问这话,只是想确认姜璧柔是否在嫁来元家之初便是别有用心。
倘使姜家已替平王谋事多年,当初就必然是想借联姻之举,劝说元家道站队。但元家早先确实不掺和这些,因此姜璧柔这道枕边风便未能吹响。而后来,元钰与郑濯来往密切,被她试探出端倪,利益冲突之下,她便将此事告诉姜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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