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道:“陛下,这事说到底是阿嫂与恩怨,姜寺卿也只是替自家人做事罢。不怪姜寺卿
“朕骗你做什。”徽宁帝拿证据给她看,“这是朕线人昨日截获封密信。”
元赐娴接过来瞧瞧。这并非陆时卿早先交给元钰那封信,而是确确实实出自姜家。信去向是商州,内容则是交代名当地*员近日里注意元家动作,另教给他些应对之法,以备不时之需。
元赐娴看完信便大致明白。当初那批杀手之所以能够在商州全面封锁情况下仍成功出逃,必然是因当地出*细,而信中这名*员,想来就是他们接应人。
姜岷出于某种由头,发现这名*员近来有,bao露可能,故而派人写下这封密信前去提醒他。却不料它会被徽宁帝截胡。
元赐娴神色恹恹地把信交还给徽宁帝,叹口气,装出副有点受挫模样。
,回家看闲书,享受冬至假去。
元赐娴略有几分忐忑地到紫宸殿。徽宁帝见她就笑:“赐娴,冬至休朝还把你召进宫,你不会怪朕吧?”
冬至休朝人是陆时卿,老皇帝意思是,他破坏俩人难得闲适独处光景。
元赐娴笑道:“陛下这是哪话,和陆侍郎来日方长,没关系!倒是您着急找,可是有要紧事?”
“算是有些要紧。”他叹口气,“赐娴啊,当日在商州刺杀你真凶,朕给你找着。前头是朕误会韶和。这事其实是姜家办。”
徽宁帝见她不高兴,自然更得替她作主,便问:“赐娴,你想朕如何处置此事?”
她想想道:“姜寺卿虽因私怨针对,却是老老实实效忠陛下,赐娴此番定叫陛下为难。”
这话说得可太懂道理,老皇帝欣慰道:“替你作主是应该,你想朕怎做,朕就怎做。”
元赐娴心中冷笑声。徽宁帝恐怕还不至于为她折掉名三品*员,这话也就是哄哄她。
这个节骨眼,她最该做是以退为进。
元赐娴倒真是愣。早在此前与徐善议事时,她便已知晓刺杀她人是平王和南诏,奈何他们手脚太干净,凭她之力无法揪出证据,而现在陆时卿封信,竟石激起千层浪,将姜家也给扯进来?
她这恰到好处愣,正是陆时卿口中所谓“没有心理准备就是最好准备”。徽宁帝看在眼里,解释道:“赐娴啊,你与你阿嫂,关系不大融洽吧。早知如此,朕当年就该阻拦这桩婚事。”说罢,很是痛心地长叹声。
元赐娴便故作懵懂道:“陛下意思是,阿嫂因与长久以来私怨,竟派人暗杀?可她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可能……”
徽宁帝真当她单纯,叹息道:“凭你阿嫂确实做不到,但姜家还有你阿嫂二叔。”
元赐娴显得更惊讶些:“陛下,这事太突然,得好好理理。”说完就开始抓脑袋,假作副怎也想不明白样子,半晌道,“陛下,您不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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