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陆朝南人呢？
康辞茫然地看
圈，宿舍里摆设如初，他
外套都还挂在椅背上，昨天晚上罪魁祸首却不见踪影。
胡乱套上件陆朝南放在床头毛衣，对方尺码挂在他身上大号，陆朝南常用洗衣剂和他喜欢香烟样都是薄荷味，此时正温柔地裹住康辞。
恰如其分安抚某人不在委屈。
门锁“咔嗒”声，康辞转过头去，陆朝南穿着黑色羽绒服、提叠外卖盒进来。
听多少次都不觉得腻烦，也从不怀疑。
康辞像沉溺在片海，他有时觉得最开始阴差阳错和现在相去甚远，可陆朝南对他仿佛总是透明，眼就能看见他心脏为何而动。
他抱住陆朝南，闷在对方侧脸：“学长，现在
还不是特别厉害……”
“你很厉害。”
“不，会很快追上你。”
，于是轻松地用夸张语调道，“哪怕阿姨说，‘给你五百万离开儿子’，都要去。”
陆朝南无奈道：“她不会。”
“万呢？”
“好吧，万妈这
说，你打算怎办？”他哄康辞像顺着小朋友样幼稚。
“那就说‘爸也有五百万’。”
“茶餐厅。”陆朝南向他示意，“先去刷牙。”
懒洋洋上午，康辞坐在书桌前吃早餐，陆朝南就在他旁边看书。
身体接触过后切都有所变化，说不清楚，但会儿不亲两下就横竖不舒服似。如胶似漆或许形容就是这种状态，康辞被他按着腰，只手还拿着糯米鸡想：“该不会刚吃完饭又要开始下轮运动吧……”
可惜他没有如愿以偿，陆朝南手机铃声打断他们。
发丝凌乱地从床上起身，他接电话时
翌日醒来时康辞还有点心不在焉。
他们吻很久，嘴唇现在还有些肿胀，至于腰更是不舒服。
夜晚有个美好开始，结束时却并不多浪漫，康辞只觉得很累。他揉揉头发，伸出手臂时内侧留有几个陆朝南牙印。
那个人在这种事上会有轻微失控，喊得嗓子都哑说“不要”，说“慢点”，最后是被捂着嘴，往床嘴里侧推——想到这儿，康辞后背又在发热。他不知道这种事是否需要仪式感和理由，但他们显然没有。
起头是谁也记不清，陆朝南意外话不多，手却灵活地把他从里到外地打开……都是没什经验，弄到后面时两张脸都红得不行。
陆朝南闻言大笑，肩膀抖得厉害：“哈哈哈……康老师要是听见你这说会作何感想？你就那肯定他会站在你这边吗？”
“不然话就闹。”康辞说，“反正定要跟你在起。”
他们坐在床边，灯光暖色调，也许因为接触不好，偶尔闪烁。
陆朝南盖住他只手，温暖顺理成章地传递过去：“不用闹，爸妈、陆叔叔还有小茜，他们定会接纳你——你是喜欢人。”
类似表白陆朝南总挂在嘴边，可他每次说起喜欢都万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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