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辞无言
会选谁？
全都要.jpg
但这也太不道德
。
康辞掐把自己
手腕内侧，暗道：“别想不可能事。”
两人走出食堂，康辞低头看着手机，全然没在意路线。
他是知好歹人，分得清谁真正对自己保有善意。陆朝南刚开始和他有点误会，后来主动道歉，又帮他改综述，还教他怎
写论文……就算他们以后不会再有交集，陆朝南教他这些东西或许很久都用得上。
这方面而言，康辞不得不承认陆朝南是个不错人——除说话偶尔低情商。
“……”康辞喉头微动，“没说不参加啊。”
陆朝南意外地问：“你不是之前还在烦吗？”
康辞当他暗指那天两人在教室交流，嘴硬道：“就、就后来想下，你话也有道理。本来也不是为谁学，这东西应该不占太多时间。”
，专注凝视谁时，单眼皮会有
层小小褶皱，深褐色眼珠像琉璃般掠过道烁烁金色。
睫毛还挺密……
右边居然还有颗泪痣。
对，他今天说话怎这温柔？
距离近，站着不动，康辞竟就此有几秒钟出神。
行至岔路，陆朝南伸手拉住康辞卫衣帽子往右边引引。他顺从地跟过去，并肩走两步，身侧高小半个头青年忽然问：“微信发你三篇论文看？”
康辞随口道：“还没，没时间。”
陆朝南疑惑直接而坦荡：“没时间？你昨晚和今早好像都没课。”
“不是，……私事。”康辞昨晚满脑子都是小南瓜不对劲，哪来空去微信敷衍连发三篇合计多达两万字论文助教，又回过神陆朝南后半句，顿时炸毛，“而且你为什知道课表？！”
“背你们专业必修课表。”陆朝南平淡得像与他讨论午后多云天空，“二年级选修课不多，算算，昨天夜间和你们必修不冲突只有票据法。但这门课显然你不会选，太枯燥，至于早上嘛，大家都不爱早起。”
陆朝南仿佛如释重负，他眼睛弯弯：“好。”
笑起来也怪好看。
而且康辞发现，陆朝南真心实意笑时候，先动总是那双眼睛。
脑内天马行空地有那个瞬间，康辞奇怪地想：如果，小南瓜长张陆朝南脸，或者陆朝南有小南瓜那体贴……
他同时遇到两个人，而不是先遇到小南瓜……
简单问题没有立刻等到回答，陆朝南觉得康辞在为难，直截当地问：“如果真不想参加，你就直接告诉，行吗？”
“啊？没……”康辞回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陆朝南脸移开，目光躲闪，说话变得磕磕巴巴，“不是，你刚、刚说什？”
“比赛。”陆朝南重复，“不想参加直接跟讲，别憋着。”
他眉心舒展，仍然很耐烦，认真倾听姿势等待康辞。陆朝南好像释出点不常展露包容，就真可以接受切答案。
反而康辞忽地被陆朝南弄得不太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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