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有家属在场,意思是也可以不要,那还要不要告诉爸爸呢?
翁施紧紧攥着手机,抬头看看宋尧。
宋尧看出他纠结,笑着摸摸他脑袋,让他自己做决定。
“去阳台抽根烟。”
翁施抿抿嘴唇,犹豫片刻后,还是拨通家里电话。
宋科长无能狂怒:“滚滚滚!”
翁施笑得直冒泪花,开门冲进房间,给床上宋科长个熊抱。
其实翁施都明白,真正紧张人不是他,而是宋科长。
翁施每顿饭都是宋科长找营养师制定营养餐,宋科长本来想把菜单交给饭店,让厨师直接料理,又担心饭店用食材不新鲜、担心店里厨具不干净,于是他每天早晨自己亲自去集市买菜,请经验丰富阿姨按时上门做饭;每天晚上十点,宋科长准时监督翁施上床歇息,有时候工作任务十分繁重,宋科长个人干两个人活,自己独自加班到凌晨,也要保证翁施睡足八小时……就连翁施天上多少次厕所他都悉心记录,翁施打个喷嚏他就担心不得。
所有所有,宋科长为他做所有事情,翁施都明白。
你是不是借着这种学术垃圾缓解你内心紧张情绪?”
翁施汗颜:“宋老师,你是不是紧张啊?”
“哈哈哈!笑话!”宋科长大笑三声,“紧张?这临危不惧人,有什好紧张?小瓜同志,你实在是有点儿幽默,笑死。”
翁施用种揶揄眼神打量他,宋科长耳根红,清清嗓子:“懒得和你说话,你继续研究学术垃圾吧,睡午觉去。”
他站起身往卧室走,翁施说:“宋老师,你怎同手同脚?”
“嘟”声响起霎那,翁施心跳也跟着加快,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有那点点期待。
十五岁那年,爸爸没有陪在他身边,这次爸爸会在吗?
“喂?哥!”翁则接起电话,“你都多久没给打电话
这多真挚爱意,早就将他忐忑和不安消弭,所有人都知道翁施不害怕,只有阿尧不知道。
那天晚上,翁施在笔记本上写:因为阿尧是笨蛋,是很喜欢小翁笨蛋。
宋尧用红笔在笔记本上做回复,他把“笨蛋”两个字圈起来,打个大大叉;又把“很喜欢小翁”五个字圈起来,画大大勾。
小手术毕竟也是个手术,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是需要直系亲属确认签字。
翁施本来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但医生说最好还是有家属在场。
宋科长脚步顿,尴尬地干咳三声,生硬地说:“坐久,血液不循环。”
“哦哦哦,”翁施抬高音量,“反正不是因为紧张,对吧?”
宋科长左脚绊右脚,个趔趄,“哐”下撞到门上。
翁施笑喷,宋科长恼羞成怒,狠狠往门上踹脚,结果踹到大脚趾,惨叫声后,单腿蹦着进卧室。
“宋老师,”翁施跟过去敲敲门,“你脚趾头没事吧?好紧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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