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睡前看到这些话,就在下面回复:“阿尧把脚翘在桌子上,是因为小翁今天只顾着和齐奇打游戏,都不来陪阿尧,所以阿尧故意”、“今天用新摸具,鸡蛋煎坏,明天定不会”、“好吧,小翁以后多给阿尧摸摸,阿尧不看车模”……
今天难得轮到宋科长发牢骚,他愤
尚楚今天忽然给他发个定制衣服链接,说要给他量身定做件T恤,上面写字是——撑Omega,反歧视!不让Omega抽烟喝酒可耻!克扣Omega零花钱更可耻!
“靠!”宋尧挂电话,对翁施说,“你以后离尚楚和白艾泽远点儿,他们两个最近脑子都不太好使。”
直到晚上洗澡,宋科长把衣服脱扔进脏衣篓,忽地瞥见这衣服后边怎有行黑字?
他最讨厌衣服上有印花印字之类东西,没可能买这件上衣啊?
宋科长光着膀子,拎起衣服瞅,瞬间觉得天昏地暗——
那几个扎眼大字,硬生生把“屁”字憋回去,扔下句,“你知道就好。”
宋尧猜谢局估计是更年期到,要不就是最近在家和老婆吵架,莫名其妙。
到傍晚,宋科长和尚队长相约在后院抽烟,尚队长吐出口烟雾,神情若有所思:“阿尧,谢谢你。”
“发什神经,”宋科长斜睨着他,“有病?”
“说真,你让明白什才叫真爱。”尚队长悲从中来,感慨道,“你为小翁,甚至愿意变性;白艾泽那个狗东西,却连抽根烟都要管,昨儿还没收零花钱,妈!同样都是Alpha,你和白艾泽差距,比你和狗还大。”
操啊!他宋尧在局里好歹也是个贵公子形象,今儿就他妈穿着这件傻逼衣服晃整天!
宋科长抬手掩面,简直要缺氧。
洗完澡,宋科长拿起那个笔记本,在上边“唰唰唰”奋笔疾书。
自从上次“小翁生气五个点”之后,这个小本子已经成他和翁施间互相交流种方式。他们建立起种无言默契,无论今天有什不开心事情、希望分享事情,都不要憋在心里,要是觉得不好直接说出口,就把它写在小本子上,再把小本子放在枕头上。
短短个多月,这个小本子已经写大半本,大多都是翁施写,比如“小翁今天刚刚擦完桌子,宋科长就把脚翘在桌子上,真讨厌”、“宋科长今天煎鸡蛋丑丑,明天要再接再厉哟”、“原来书架里《榜样力量》都是车模杂志,阿尧骗得小翁好苦啊”……
“……你他妈是夸还是骂呢?”宋科长无语,“还有啊,什变性?说什乱七八糟呢。”
尚队长摆摆手:“不提也罢。”
晚上回到家,白sir打来电话兴师问罪,认真地说:“宋尧,你必须离尚楚远点。”
宋科长属实是摸不着头脑:“你们这两口子挺有意思啊,今儿个接着个发神经是吧?”
白sir冷哼声:“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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