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宋尧把他不安
这会儿小呆瓜躺在他身边,香喷喷、白嫩嫩,他伸手就能碰到,总算是觉得颗心落到实处。
翁施面向宋尧侧躺着,刚换过药伤口凉飕飕,还有点痒痒,他侧脸抵着宋尧肩膀蹭蹭。
“睡不着?”宋尧问。
“痒,你给抓抓。”翁施说。
“好,给你抓抓。”宋尧被窝里只手抓住翁施边屁股,在软乎乎肉上边挠挠。
“可真香,”翁施抬起手臂闻闻胳肢窝,又拍拍颇有弹性小肚子,“感觉好像胖点儿。”
“是有点儿,”宋尧拿双在家穿棉袜给他套上,“洗个澡比以前废水。”
翁施穿好睡衣,撸起袖子,小臂上有道刀伤——这是他第次出外勤时候留下。已经过去挺久,疤痕不是很显眼,但仔细看还是能看见。
加上后脖子那道伤估计要留疤,他现在身上挂着两个疤痕。
宋尧把新床单铺好,转眼就看见翁施站在穿衣镜前发呆,于是问:“嘛呢?”
,宁王殿下也不差他这份销量。
“胳膊举高。”宋尧说。
翁施有点儿害羞:“胳肢窝也擦啊?那可是隐私部位……”
“不然呢?”宋尧翻个白眼,“刚才背上都搓下来十几斤泥。”
“怎可能!”翁施怒目圆睁,“每天都自己给自己擦身子,就是有地方够不着,擦不干净……”
“抓脖子呀!”翁施气得踹他好几脚。
宋尧低笑出声:“不能抓,忍着。”
翁施唉声叹气:“挠痒痒都不能挠,感觉日子是没法过。”
宋尧被他这愁肠百结样子逗乐:“那怎着?”
“宋老师,要不你转过去,给你挠挠脖子吧,”翁施说,“望梅止渴。”
“感觉真是太神勇,”翁施抬起自己小臂,另只手指着后颈,“喏,勋章。”
宋尧看着他,轻叹口气:“祖宗,求你,这样勋章还是少点儿吧,你吃得消,吃不消啊。”
晚上钻进被窝,翁施舒服直叹气。
怪不得人家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好几万块高级床垫睡惯,医院小床那是真难睡。
宋尧也长舒口气,前段时间直忙着案子,家门都没进过;加上翁施又出事住院,宋尧可以说是心力交瘁,就没安稳睡过个超过三小时觉。
等上半身清洁好,宋尧又指挥他撅起屁股擦擦,翁施赶忙说下半身他自己能行,总之俩人在浴室里折腾个钟才折腾完,宋尧给他裹上浴袍,把他把抱起来:“热腾腾呆瓜小翁出锅喽,三十斤——”
翁施冷不防被腾空抱起,低呼声后搂住宋尧脖子:“小翁是不卖!”
“仅供阿尧食用,不对外出售。”宋尧把他放在床上,低头在他鼻尖咬口,“挺甜。”
翁施仰起头,两条小腿在床边晃啊晃,冲他弯着眼睛笑:“那必须。”
宋尧也笑,边给他擦身子边说:“把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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