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昨晚上才信誓旦旦地保证接下来这个月绝对不抽烟,今天就抽五六七八根烟。
白sir微微笑,阿楚,你很好。
翁施和齐奇莫名感到阵寒意,不约而同地个寒噤。
“好吧,”翁施有些失落地说,“那你和尚队长说声,开车小心,怀疑他车可能出问题,最好修修。”
从后视镜里,他瞥见辆张扬敞篷车,静静停在地下停车场角落。
原来萧衍想见那个人来,只是没有出现。
宋尧垂眸笑笑,翁施扑过来掐他手臂:“什抄袭!读书人事儿能叫抄袭吗!”
到晚上下班点儿,翁施惦记着早上尚楚看见他就猛甩电动车头事儿,心说尚队长车不会是坏吧,也太危险。
于是他忧心忡忡地跑去刑侦队,隔着玻璃踮脚往里看,没看见尚楚。
翁施急:“多好七言诗啊,你——”
“走。”萧衍背上包,转身离开,背对着他们挥挥手。
刷证件进入安检口前秒,萧衍再次回头环视圈机场,还是没有他想见人。
翁施叹口气:“弟弟是在等卓科长吧。”
“也许吧。”宋尧说,“对,你烤兔子呢,怎量血压去?”
高压120。
“……”萧衍无语,“你给这个干嘛?”
翁施清清嗓子:“那个……礼物在背面。”
萧衍翻过来看,纸张背面写着首诗——《赠弟弟》。
“弟弟乘机将欲行,忽闻地上踏歌声。蓝天白云高万丈,不及小翁送情。
翁施拉住从里边出来齐奇:“齐奇哥,尚队长在吗?”
齐奇眼神古怪,支支吾吾地说:“们队长啊?他那什,他去、去、去上茶水间!”
翁施眨眨眼:“刚从茶水间回来,没看见他呀。”
齐奇抓抓脖子:“哦他呀,他去抽烟,他今天烟瘾大,抽五六七八根烟!”
刚巧经过白艾泽:“……抽烟?”
翁施臊眉耷眼:“别提,唉。”
老王烤兔压根儿还没开业,那附近有家老年公寓,义工在烤兔店门前摆个摊儿,给大爷大妈们免费量血压。翁施排半个多小时队才发现不对劲,不但烤兔子没,还失去个弟弟。
“弟弟肯定无语死,再也不想理。”翁施惆怅,又展开那张纸看看,“不过诗写得不错呀,弟弟好歹是个高中生,能看出深情吧?”
他在车上嘀咕个不停,宋尧边打方向盘边说:“你这诗是不错,点儿看不出来抄袭——”
话说到半,宋尧猛地顿。
新阳朝阳浥轻尘,马路灰灰柳色新。劝弟更尽杯酒,西出机场无故人。
千里蓝天白日昏,北风吹来又吹去。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弟。”
翁施坐出租车赶来路上,把毕生文学素养全用上,激情创作这首送别诗。
萧衍淡定地看完,对宋尧说:“你媳妇儿有病。”
宋尧接过纸看,没忍住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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