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翁施摇摇头，“那本相册被你锁起来
，里面照片……不
样。”
如果不是深深爱着尚楚人，是不可能拍出那些爱意深重图像。
“锁起来相册？”宋尧不明所以，“什
相册？”
这晚上过得是忒他妈跌宕起伏，翁施先是和白sir尚队长吃顿火锅，回家后得知弟弟失踪，接着和宋科长马上就要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紧要关头又知道弟弟和卓科长事儿，现在还把宋科长关于尚队长秘密抖落出来。
翁施像是三魂七魄丢魂，整个人昏昏沉沉，从厨房壁橱后储物间里翻出那个保险柜，取出里边那本泛黄相册。
萧衍皱眉想想，好像是有这回事，他抿抿嘴唇，不安地问：“
说什？”
“你说你哥哥自从那件事之后，就非常消沉，”翁施觉得他复述每个字都像把刀子，往他心上刮，“经常抱着相册偷偷流眼泪，就连发高烧，嘴里都喊着他名字。”
宋尧看他这可怜巴巴样子，实在是心疼坏，但同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知道他说是谁吗？”
“知道。”翁施觉得眼眶里好重，滴眼泪“吧”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进沙子，于是他抬手揉揉，“是尚队长。”
萧衍愣愣地张着嘴：“说是赫鲁晓夫啊……”
那天样，眼睛湿漉漉：“你都保证不对凶，说谎。”
宋尧几乎是立刻就心软，真没办法，他拿这呆子是真没办法，栽。
他抬手搓搓脸，长呼出口浊气，放缓语气：“没凶你。”
“凶。”翁施别开脸。
“没有，”宋尧看着他，小半晌，无奈道，“不是故意。”
宋尧压根儿就不记得家里什时候还有这本相册，翻开看，操！果然全他妈是尚楚！
翁施坐在边上发呆：“最后还有张三个人合照，你把白sir脸都给糊
翁施僵住，半晌，他讷讷地抬起头：“啊？”
赫鲁晓夫？宋科长曾经那条宠物小狗？
滴泪珠子还挂在他下睫毛上摇摇欲坠，宋尧简直是不知道能说什好，起身走到翁施面前，缓缓蹲下，双手捧着他脸：“你就这按头喜欢尚楚，你怎这能耐？”
“不是！”翁施也急，“相册！家里有相册，有很多尚队长照片！”
宋尧叹气：“和阿楚认识十多年，家里有和他照片，不是很正常吗。”
萧衍目瞪口呆：“……？？？”
——原来示个弱就能让哥恢复人性，和着这打白挨呗？
“你怎会觉得……”宋尧喉头干涩，“觉得喜欢是别人。”
翁施沉默地垂下眼睫，心想反正事情都到这步，说就说吧，最坏结果不就是宋科长不要他吗，反正他也早就做好分手打算。
他心口阵接阵地发紧，下巴就快要垂到胸膛，闷声说：“你别怪弟弟，他是有次喝醉，无意中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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