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还在。”翁施感觉自己被抛上天空,眼前宋科长就是他唯支点,于是他搂紧宋科长脖子,“弟弟在家……”
“嗯哼。”宋科长笑得好坏好坏,笑得胸膛都在震动,“会儿小点声,受不就咬。”
顿顿,宋尧接着补上句:“算,还是咬被子吧,上回咬齿痕个月消不下去。”
翁施昏昏沉沉中想哪里有,宋科长又在胡说,哪儿有那牙尖嘴利。
——最近好像糖吃多,还有些蛀牙呢,猪肚都嚼不动。
“太热,”翁施扭扭身子,连呼吸都不对劲,“、想喝水,去倒水。”
箭在弦上还想逃,想得美。
宋尧揽着他后腰手臂收紧,指尖隔着睡衣,下下地揉着他腰上软肉。
“唔……”翁施遭不住,整个上半身都软下来,下巴往宋尧肩上靠。
真敏感,不禁碰。
床头灯调到最暧昧暖黄色,不是很亮,点都不晃眼,却能让翁施看清宋尧脸上每寸肌肉牵动。
宋科长在笑,笑得有点坏,眼睛里装着个脸蛋红扑扑他。
“哪儿翻出来这件睡衣,”宋尧解开翁施脖颈上第颗扣子,鼻尖抵着翁施锁骨,嗓音低沉不像话,“麻烦死。”
温热唇息扑洒上白皙肌肤,怀里人僵下,耳廓迅速晕起薄红。
宋尧忍不住笑,呆瓜就是呆瓜,害羞时候也是呆头呆脑。
——要不要约个牙医去看看,下周好像不是很忙,要不就下周末去吧,也不晓得宋科长愿不愿意陪看牙,别人去医院都有人陪,也想有人陪。
——不过看个牙也要陪,是不是太矫情呢?
——看牙好贵哦,好像很多牙齿治疗都不能用医保,如果宋科长不陪,那就不去,定要省钱。
——省钱?为什要省钱?读书时候连饭都不舍得吃,什兼职都干,百块衣服都不
宋尧也火烧火燎难受,小呆瓜这时候水样柔软,往他身上淌,他恨不能把人揉进身体里。
“喝水,”翁施声音里甚至带上点儿哭腔,“要喝水。”
他也觉得自己好没出息,明明是他对宋科长先动坏心思,结果现在反而好紧张。
“等会儿就来水,”宋尧笑出声,“很快。”
酥酥麻麻感觉像电流,翁施被电大脑片空白,他听到自己好像在哼哼,但又觉得那软绵绵声音肯定不是他发出来。
“自己脱。”
宋尧故意撩拨他,鼻尖顺着侧颈皮肤轻轻往上划,两片温热嘴唇掠过耳垂,使坏抿抿,舌尖还捣蛋地轻舔下,果然听见翁施发出短促声闷哼。
“哼哼什,”宋尧忍不住笑他,“小猪崽样。”
翁施浑身上下好别扭,如果说上次纯粹只是次意外,感官上快乐被酒意掩盖,清醒后便随着醉意并消散,那这次,他清楚地察觉到全身上下每个细胞躁动,身体里和有火烧似,好难受。
……又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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