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解释权归所有。”宋科长得意地哼哼,“现在你有个加五分机会。”
翁施双眼发亮:“什?!”
十分钟后,宋尧从车库里搬出辆许久不用老式自行车,链子都生锈,灰扑扑,座儿贼高。
宋科长双手抱臂,对翁施说:“今天限号,你载。”
翁施傻眼:“可不会骑自行车呀——嗝儿。”
士可杀不可辱,宋科长竟然否定他劳动成果?
翁施不服气地说:“铺床铺可好,给你铺比给自己铺还仔细!”
“有道褶子都睡不好。”宋科长说。
翁施瞪大双眼:“这怎可能睡出来?”
难道宋科长就是豌豆公主?
是特别冷呀,喝药就好……”
“他妈不冷,”宋科长死要面子,裹着厚棉袄嘴硬,“热——阿嚏!”
操!好丢人!
翁施憋着没笑出声,想起还有半个韭菜包子没吃,又拿起包子小口啃。
宋科长瞅着这韭菜包子就心烦:“你吃几个,不撑啊?”
费半天劲儿才把角落里自行车弄出来宋科长:“你他妈不早说——阿嚏!”
“今天晚上重新铺,”宋科长翘着二郎腿,笑得坏兮兮,“道褶子扣你分。”
听扣分翁施就蔫儿:“那现在几分?”
“昨晚铺床道褶子,负分;早上买早饭,零点五分,”宋科长计算,“加起来负半分。”
“买早饭怎才这点分呢?”翁施不乐意,“早饭买二十三块,应该加二十三分。”
反正买早饭没多少分,以后他就给宋老师买最便宜早饭,两个馒头杯豆浆,三块钱。
“不撑,”翁施艰难地做个吞咽动作,也嘴硬,“饿——嗝儿!”
宋科长哼声:“饿嗝儿?”
翁施企图转移他注意力:“你快喝药,喝完上班。”
宋科长边喝感冒药,边哼哼说:“着凉不是因为穿背心,是因为昨晚上你床铺得不好,膈着。”
“怎可能!”翁施立即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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