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浑身上下汗毛都做好守卫宋科长贞操准备:“!也去!”
第二天清晨,翁施在个陌生房间醒来,缓缓睁开双眼,宿醉后脑袋疼眼眶胀。
然后,他伸个懒腰,却因为身体异样感而眉头皱——后庭花怎这酸痛?
再然后,翁施低头瞧,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空气里荡漾着熟悉信息素味道。
身边躺着个同样不着寸缕人,熟悉脸颊,眉目英挺,胸膛上遍布抓痕。
“没劲,真没劲。”卓科长摆摆手。
翁施傻眼,呆呆地看向宋尧:“卓科长他?”
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宋尧副早就习惯样子,拍拍翁施脑袋:“早叫你离他远点儿。”
“王处喊大伙晚上块儿聚餐,要去赶紧集合。”卓致文说。
不对!这是重点吗?重点是现在他俩成偷偷幽会*A*O呀!
卓致文浑身如被,bao雨摧残娇花般颤抖,鬼哭狼嚎:“失恋,失恋!”
宋尧皱眉:“你瞎嚷嚷什。”
“们认识那多年,你连手都没牵过,”卓科长控诉,“以为你要和搞柏拉图,没想到啊!”
翁施还有点小窃喜,原来他们连手都没牵过呢!
后刻,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臂,抱住小炮弹样冲向他小呆瓜。
叮——铛——
水瓶晃荡,翁施保持着高举双手投降姿势,整个愣住。
宋科长抱?宋科长怎会抱呢?
冷空气凛冽,风也凛冽,翁施却被拥抱热气熏得脑袋发昏、四肢发软。
翁施脑子里钻出来第个念头是——
不会吧?才三天没剪指甲,能划出这效果吗?
再然后,声惊雷“轰”在脑子里响起,翁施吓得滚下床。
原来直都误会卓科长,才是那个玷污宋科长
翁施说:“宋老师,你去吗?”
宋尧脱口而出:“不去。”
“哦对,王处特别点名,咱最具体育精神宋科长必须去,”卓科长风情万种地扭扭腰,“晚上要喝白哦,阿尧,你可免不两斤失身酒哟,不会让那夜悲剧再次上演。”
又是聚餐?又是喝酒?又是那夜?
噫嘘唏!卓科长又想强*宋科长!危矣!
“小翁,”卓科长捧着胸口,无比痛心地看着翁施,“把你当成亲徒弟,你就不想解释解释吗?”
翁施挠挠头:“卓科长,你误会,和宋老师不是*A*O,是个Beta呀。”
*A*B才对吧。
卓科长:“……”
宋科长“扑哧”声笑出来。
“呔!”道更为凛冽声音响起,撒完尿走错路卓致文怒视二人,“你们这对*A*O!”
翁施吓大跳:“卓科长?!”
宋尧松开翁施,不自然地抿抿唇角,又摸摸鼻尖:“刚没站稳,靠你下。”
翁施脸蛋红彤彤:“没、没事。”
——原来宋科长不是抱,而是没站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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