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警花?”
“就是尚队长,们偷偷管他叫
翁施见生人就紧张,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双腿并拢,挺胸抬头:“宋老师去洗澡。”
“洗澡?”小勤两个眼珠子和灯泡似,“唰”下锃光瓦亮,“那得看看去!”
翁施疑惑地眨下眼,小勤自己也是Alpha,要去看另个Alpha洗澡?
难道小勤就是传说中A性恋?!
翁施恍然大悟。
微风轻抚他脸颊,宋尧微微闭上双眼,定是赫鲁晓夫在天堂冲他撒娇。
微风越来越大,还刮来几个雨点抽在他脸上。
宋尧依旧坚挺地想,这定是赫鲁晓夫在天堂和他玩闹。
直到“轰”声巨响,瓢泼大雨不打招呼,哗啦啦下起来。
操!这逼天气!
吃特欢乐。
宋尧看乐,摸摸小白狗脑门,狗子特有灵性地往他手心蹭,见他好像要起身离开,赶紧嗷呜两声,黑葡萄似大眼睛盯着宋尧,仿佛在用狗叫声诉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小可怜,”宋尧也盯着他,“可你不能跟回家啊。”
赫鲁晓夫走后,宋尧再也不敢养宠物。
从他十五岁开始,赫鲁晓夫陪伴他十多年。年多前,赫鲁晓夫合眼那天,宋尧觉得身上块肉被活生生剜掉,直到现在都缓不过劲儿来。
小勤跑出去两步,又扭头问翁施:“你不去啊?”
“就不去吧,”翁施抓抓脑袋,含蓄委婉地表达理解,“那个……现在性取向是很自由,尊重并且理解你,你放心,不会和别人瞎说。”
这回轮到小勤傻眼:“啊?什尊重?什理解?”
翁施很是同情,看来小勤从未得到别人尊重与理解,才会表现得如此诧异。
小勤反应过来后捧腹大笑:“你新来没几天吧?还不知道局里两项传统活动,个叫‘放警花’,还个叫‘赏金鸡’。”
宋尧刚想抱起狗跑路,低头看,上秒还和他缠缠绵绵黏黏糊糊小白狗“嗖”地钻进灌木丛躲雨,就留下个脏屁股对着他,俨然要和他劳燕分飞。
没良心逼玩意儿!
好在才从市局出来没多久,宋尧火速把自行车掉个头,风风火火地骑回市局。
局里有他全套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宋尧抱着去盥洗室冲澡,翁施坐在办公室里逗猫,顺带等雨停。
今晚值班巡逻叫小勤,敲敲门问:“宋科长刚不是回来吗?不在啊?”
他是个天性乐观人,明知道赫鲁晓夫作为狗生已经足够幸福温暖,但他却不敢拥有第二只狗,可预见离别还是令他心惊胆战。
小白狗哼哼唧唧,宋尧心软,想着那就多陪陪这小家伙,狗子见宋尧没动,又开开心心地埋头吃起饼干渣。
它吃东西时候吭哧吭哧,还真有点儿像他家赫鲁晓夫。
天阴沉沉,宋尧不知怎就生出几分矫情,看谁都像赫鲁晓夫,谁又都不是赫鲁晓夫。
这叫啥?这就叫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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