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摇
摇头。
王明哲又说：“那领导人咋样啊？
听说宋科长脾气好得很，在局里可受欢迎。”
“挺好
。”翁施把袜子脱，鼻尖凑上去闻闻，还不臭，不用洗，于是卷卷塞鞋里。
“那就是和同事处不来？”王明哲接着问。
翁施又摇摇头：“也不是，两个同事也挺好。”
肖义宁关心地问：“宋老师，你还加班呢？留下来吧，说不定能帮帮忙，帮你倒倒水也行。”
“不用，忙完，马上也回。”宋尧边收拾背包边说，“对王冕，这个你拿回去。”
他拿起那个黑色塑料袋，抛到王冕怀里。
王冕
愣，难道宋尧不抽烟？明儿给他带罐好茶叶，再看看他什
反应。
他反应过来后立即说：“宋老师，是考虑不周到，错错，给您赔罪。”
些。”
翁施坐立不安，肖义宁和王冕都上去表现，他晓得他作为新人，也该到宋尧面前多露露脸，可这些事情他又实在不会，屁股底下就和长虱子似坐不安稳。
宋尧觉着这呆瓜还挺有意思，抬抬下巴问：“小翁，你们今天下午都干嘛？”
“报告宋科长！”翁施开关又被拧开，行云流水地起身立正喊报告，“丽姐给们介绍市局组织结构，带领们参观市局每个角落，最后谢局友好接见们，并且让们跟着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人民服务。”
小学生记流水账呢？
肖义宁和王冕虽然和他性格差挺多，但人是不错，中午他们还起吃午饭。
“那你叹啥气呢？”王明哲摊手，“你瞅瞅，这不都挺好吗？”
翁施闷声说：“领导说要看看手艺。”
“好事儿啊！”王明哲从床上跃而起，“你做饭那好吃，肯定能征服你领
宋尧最不耐烦这种老油子，把包往桌上磕，看着三个人严肃地说：“在这里不要弄那些花里胡哨，把形式化东西都给扔，挑人只看样东西，就是手艺。明天也别给端茶递水送礼物，都把吃饭手艺拿出来看看。”
肖义宁和王冕对视眼，翁施贴着墙站笔直，若有所思地眨下眼。
“散吧，”宋尧背上包，“走，明儿见。”
翁施唉声叹气地回宿舍。
和他同屋是法医那边来新人王明哲，是个东北人，口音十分有存在感：“咋？第天上班不习惯啊？”
宋尧憋着没笑：“挺好，对，以后问你话你别喊报告，放松点儿。”
翁施点点头，紧张地看宋尧眼，宋尧冲他笑笑，他和受惊兔子似绷直肩膀。
转念想，宋科长叫他放松点儿，他这紧张肯定不招待见，于是“呼”地舒口气，表示自己很放松。
“……”宋尧个头两个大，哪儿来愣头青！
“到点儿，你们下班吧，”宋尧说，“今儿第天，也没时间顾上你们，明天该干活就干起来，晚上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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