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
既视感让她心里
颤，啪得声合上
摄像机。
程凉那边估计也早就反应过来，现在正蹲在原地僵在那里。
“你继续吧。”盛夏又啪得声打开摄像机。
……
程凉回头，脸上表情挺言难尽。
语气挺遗憾。
盛夏：“……哦。”
这边程凉折腾半天终于决定只给盛夏倒杯水，问她：“要不要洗衣服，边洗边聊？”
他也放松。
就好像那些事情都说出来，他在她面前就真再也没有遮掩。
“你拍。”程凉很大方。
他忙着继续洗杯子倒水准备小零食。
也不嫌烦，刚才才折腾遍，现在又原样收拾好原样放出来。
“……你这个洗衣机都没有拆过啊！”盛夏蹲着研究半天，发现她面前这台洗衣机居然连塑料膜都没撕下来。
程凉正在研究自己刚买那包零食到底能不能给没有胆囊盛夏吃，闻言抬头看眼，想想。
复杂愁云惨雾，还是没忍住对着天花板翻个白眼。
十几个！
都是不同牌子新款……
程副主任这个人，自己房间里连张沙发都没有，可是洗衣房里居然有沙发有茶几还有冰箱冰箱里面居然还有水。
槽点太多，盛夏愣在那里只能问句：“
能拍你洗衣房吗？当素材。”
“要不然呢？”盛夏反问他。
他们分手，这种以前做过事，拿出来鞭尸到底合不合适。
反正盛夏鞭得很正大光明。
所以程凉表情空白两秒，选择回头继续机械化丢衣服设定清洗程序，他刚才脑子抽丢毛毯，这堆东西洗完估计得三个小时。
洗衣机高级，本来手机连接键搞定事，程凉为平复心情，蹲在那里戳半天触摸屏，
只除，那点需要使劲压下去酸涩情绪。
“你洗吧。”盛夏拍完圈坐到沙发上，继续拍程凉洗衣服背影。
不管是纪录片还是私心，她都希望程凉能轻松点。
然后她就坐在那里，看着程凉动作流畅自然开始往洗衣机里塞衣服。
她无语拿着摄像机看他发神经，丢进去好几条明显是冬天盖毛毯。
盛夏对他连这个都要想想表示十分震惊：“这很贵吧……”
“比手办便宜。”程凉说，他想起来，“这牌子不好买，运过来也不方便，所以买两台，本来想洗坏可以换。”
“……后来发现质量挺好。”他把牦牛毛毡丢进去洗居然都没坏。
盛夏：“……你还有个季度就要回鹿城，这些都重新运回去？”
“都捐。”程凉说，“给这地区福利院和老人院，还买少，不够分。”
楼下说那个秘密，她不想拍进去，也没有必要。
而这个地方，她想拍。
这个地方没有烟味，没有灰蒙蒙，只是个三十几岁男人幼稚存放爱好秘密基地。
丁教授说关于程凉真实，这里算个。
因为连盛夏也在这个有些荒谬环境里松好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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