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阳光细碎
斑驳里，偷偷漏出来
些。
“下周休息时候就陪你去。”程凉就又心疼
。
他那双因为做几年医生刻意麻木生死眼，也终于微微多些波澜。
只是那时候，没人知道这样波澜是好是坏。
***
唔，真会上瘾。
盛夏捂着红透耳朵，拿胆囊笔指指计划。
她确实画优先级，五角星多，就是她最想做。
星星多那些，都是孩子们爱玩。
游乐场、主题公园、露营甚至还有儿童公园。
他终于松开盛夏。
孤男寡女，他房间床有两米。
两情相悦，盛夏看起来还特别好骗。
她真就是认准就头栽进去孩子，那双眼眸里除羞涩就是信任。
“再亲下去你那本计划就都废。”他嗓子哑，方面是生理反应，方面是心理反应。
这样不可抗力，可以接受
？”
声音低低哑哑。
盛夏垂在身侧手指蜷成团，瞪圆眼睛有些情绪。
哪有人这样问！
程凉于是又低低笑，低垂眼尾也扬起来。
那次儿童乐园之行最终没有成形。
程凉病房值班那天，李副主任被警察带走，警车大早开到鹿城医大附属医院员工小区里，人是直接从家里带走。
几个私下医生小群里都是事发时拍照片，李副主任是被拷上带走，和前面几次警察客客气气上门问询时候完全不同，李副主任身上甚至还穿着睡衣。
当天，鹿城附属医院医生们上班时候就发现
程凉眸子微沉，伸手揉揉盛夏毛茸茸脑袋。
她大部分成长时段父母都不在身边，所以有些童年就留下遗憾，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
和同龄女孩子相比，她更喜欢童趣东西，像擎天柱，像这本本子上加大加粗标识六颗星儿童公园。
“这个儿童公园里碰碰车有卡车造型，配色和擎天柱样。”盛夏弯着眸，“西西有游乐场恐惧症不能陪
去，你陪吧。”
她还是如既往阳光，把很多伤痕都藏在阴影里，阳光越灿烂，阴影就藏得越深，慢慢，自己也就忘记那些伤痕。
他那点奇怪自尊心被启动。
被全然信任之后，心里会变得满满涨涨，会舍不得破坏这份信任，会忍不住想保护好这个傻子。
“计划里有优先级？”为压下那点生理反应，他再次翻开那本粉红本。
盛夏这次不敢给他看，伸手遮住大半，红着脸不吭声。
“你最想做呢？”程凉忍不住又亲亲她涨红耳朵。
他伸手扣住盛夏后脑勺，又次轻轻吻上去。
这次，他终于可以确定，亲密接触这种事，确实是天生，异性相吸，也确实是世间最美好事情之。
美好得，让他差点没忍住而再再而三。
偏偏盛夏在最初震惊过去之后，积极性格又冒出头，在辗转间，偷偷伸出舌尖。
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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