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缩缩脖子，脸又开始迅速涨红。
“
之前挺犹豫
。”程凉本来漫不经心表情因为这突然缩小距离，也变得认真，向来耷拉眼睛此刻专注看着盛夏。
“在想们两个如果要恋爱会是什
样子，之前微信里除
擎天柱就是威震天……”
盛夏听到威震天这个名字皱起眉瞪他。
程凉嗤
声，弹弹盛夏耳朵：“专心点！”
轻轻地，下下地踢得凳子颤颤。
“喜欢你长得好看。”盛夏被逼急终于反击，“特别好看，尤其是这颗痣。”
程凉：“……”
盛夏把摄像机怼过去，把屏幕反转给程凉看：“你看，还特别上相。”
程凉：“……”
盛夏听话没关摄像机，镜头还对着洗衣机。
“可如果开洗衣店，也样啊。”她说，“衣服也洗不完，想肯定也会有新糟心事。”
程凉：“起码可以对着洗衣机发呆。”
盛夏：“你现在就在对着洗衣机发呆。”
程凉瞥她眼：“你喜欢就是因为是个医生？”
盛夏在摄像机那头笑得手都抖。
然后程凉从外面搬进来两张凳子，让盛夏和他并排坐在洗衣机面前，洗衣机黑洞洞滚筒就开始哗啦啦转，转着转着就吐出白色泡泡。
画面很傻。
“好看吧。”程凉还在旁自卖自夸，“这比看着篝火发呆简单环保多。”
盛夏都笑出声。
于是盛夏继续红着脸。
“但是现在这样，很好。”
真很好。
他预想中尴尬吃力甚至讨好都不存在，盛夏坦坦荡荡，他也没遮没掩，他们之间就是比之前单纯朋友关系多丝亲密，相处起来更舒服。
“们认认
“而且不止个人这说。”盛夏难得能把程凉说得哑口无言，快乐得都停不下来，“当时住院时候刘阿姨也这说，小护士还说你如果没有嘴就好。”
“啊？”程凉傻。
“没有嘴，不说话，就特别帅！”盛夏总结，关摄像机放在地上，又想伸手去扯程凉脸。
程凉啧声，勾着腿用力就把盛夏连人带椅拉过来，哐得声，两人椅背相撞。
距离下子拉近。程凉本来只是想把她拉过来扯她脸动作在半空中转个弯，捏到她耳朵。
盛夏：“……”
这人幼稚得她都不想接话！
“喂！”没得到答案，程凉伸脚踢踢盛夏凳子。
盛夏挪凳子。
程凉就挪过来继续踢。
今天之前她真不知道洗衣服那好玩。
“要不真去开个洗衣店吧。”笑过，程凉跨坐在椅子上，手肘搁着椅背，盯着黑洞洞滚筒。
盛夏正专注在拍洗衣机滚筒里肥皂泡泡，程凉说这句话时候，她没来得及看他表情。
“工作不顺利？”盛夏问，准备关掉摄像机。
“不用关，继续拍。”程凉却没有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工作都是这样，事情永远都做不完，糟心事也不可能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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