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句话轻得快要听不见,“也很动人。”
程凉嘴里棒棒糖棍子嘎嘣声,嘣断木头戳到他舌头,他嘶下。
客厅另外两个人都已经融入到背景里,他在刺痛中只看到身边盛夏。
她还是脸正直,仿佛刚才说那句话是高中语文课本中某课中心思想。
而他,崩得舌头都麻,只想把那两个神经病赶出房门,然后抓着盛夏问她,她到底从哪里看出来?
他只咸鱼罢。
却变成个对生命有愤怒感动人人。
程凉从茶几上胡乱抓几颗棒棒糖丢到盛夏手上。
“吃吧。”他很大方,藏起应该已经出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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