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吵吵闹闹地又做
老林
规培生，轮科时候都没逃出他魔掌，被他
路骂到工作。”
“工作留院，就做医生。”
“选在肝胆外科，就是因为老林是肝胆外科主任。”
全部说完，程凉又低头翻翻那本
结果程凉这句话吓得她激灵，找半天笋干末又重新飘回到碗底。
“啊？”她知道她现在看起来肯定很傻。
怎
突然提到这个。
“高考成绩出来以后所有人看到
之后第句话就是问打算报什学校，班主任都来家好几次，被问烦，就随便选个分数线上学校。”程凉垂着眼角，“哦，忘记说，那会高考分数是全校第二。”
全省前十。
她字他之前在住院时候就看过，笔锋凌厉气势很足，难得是她写字不潦草，这样字体密密麻麻记在本子里也不觉得凌乱。
她应该真纠结很久，这些密密麻麻问题都被她标上备注,备注后面还有备注，套娃样,不同颜色笔把几页纸弄得五彩缤纷。
她应该也是真找不到方向，列问题很散，看起来像是找各种资料拼凑出来,所以她在备注里多少都有些底气不足。
程凉抬头看盛夏眼。
他让她先吃面，她也就真红着脖子低头认认真真地吃面。
程凉是懵。
拍纪录片这件事,严格来说算是他威逼利诱来，他时脑抽主动提出要帮忙，可盛夏当时看着居然还面有难色,他因为之前不加他微信存着气就起爆发,行为有些幼稚，但是他脸皮厚,听到盛夏真打算让他做纪录片主角后，这事也就揭过去。
所以她现在又说拍不,他是有生气立场。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试问谁能气得起来？
“怎就突然拍不？”程凉拿过盛夏那本笔记本，觉得自己语气都变得有些慈祥。
第是他那同桌。
盛夏：“……”
“后来上医科大，刚开始实习就遇到现在老林。”程凉笑，“就是你住院时候每天查房站最前面那个林主任。”
盛夏：“……哦。”
“老林开始很不待见，见到就挑刺，被他针对烦，反而就开始认真。”
不过吃喜好分明，把笋干都挑光才开始吃面条，里面那几条肉丝被她拨弄到边,根没动。
肯定还在羞愧，所以低着头都不敢看他眼。
莫名就让人想逗她。
“考医科大学是因为当年高考成绩很好，想着医博连读八年就可以有八年时间不用思考将来要做什。”程凉等盛夏把面全吃完，突然开口。
盛夏正低着头打算把面汤里剩下笋干末捞出来吃——她还在羞愧，暂时不想抬头。
……
这他妈。
盛夏抿着嘴低着头，耳根都红透。
“……你先吃面。”程凉更慈祥，“拍不就拍不，拍不这个还能拍其他。”
盛夏那本记事本真密密麻麻记好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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