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出血点。”程凉继续慢吞吞地
边说边挪步，“重新做个小手术就可以解决……”
后面
话，淹没在尖叫声里。
蛰伏民警抓到机会迅速起身，脚踹掉年轻人手里拿着裁纸刀，手肘猛烈撞击年轻人身体。
年轻人吃痛，下意识松
手。
林主任就这样高举着双手颤颤巍巍地往前冲几步，被程凉扶
对程凉话无动于衷年轻人却对中年男人这两句话反应很大：“赔偿？！爷爷条命都没他们拿什
赔偿？！”
“
要让这草菅人命医生在爷爷灵堂前跪着披麻戴孝！”年轻人发狠地使劲勒住林主任脖子。
林主任脸迅速涨红，怕挣扎会更加刺激他，只能动不动地任他拽来拽去，只是双手很不自然地悬空用力，生怕推搡间伤到手。
那是得救人外科医生手。
“你爷爷手术时候你不在现场吧？”程凉再次开口。
去想掰开那个年轻人手。
“你别过来！”年轻人空着那只手不知道什时候掏出把裁纸刀，直接朝程凉挥过去。
程凉手还拉着林主任，半个身体毫无防备地对着那个年轻人，就算他运动神经发达动作很快，也只来得及闪身避开那把裁纸刀，林主任却是拽不回来。
“你们都别过来！”年轻人举得逞之后变得异常亢奋，边勒着林主任脖子往后退，边拿着裁纸刀对着想要冲上前保安胡乱挥舞，“过来就捅死他！”
分钟前只是围观看戏人群里有人尖叫，见多识广护士长白着脸让大家后退，片嘈杂里，只有程凉没什表情地在问那个年轻人：“你想要干什？”
这个话题终于吸引年轻人，他恶狠狠地说：“要不是在外地，根本不会让你们这帮庸医碰爷爷！”
程凉状似无意地往旁边挪步，那年轻人目光下意识地跟着程凉动。
“你爷爷手术术后出血是可能发生问题之，其实很好解决。”程凉边说边继续挪动，破掉白大褂晃晃悠悠。
那年轻人为更清楚地听到程凉说什，拽着林主任也跟着走步。
他身后不远地方，就是压着中年男人直在伺机而动民警。
年轻人拿着刀喘着粗气。
“你们本来只是普通闹事，等场面稳定下来就可以坐下来和们医务科同事谈诉求。”程凉边白大褂为躲避刚才裁纸刀被划道很长口子，飘飘荡荡露出里面灰青色衬衫，“但是你现在这样闹，就不是普通闹事。”
年轻人瞪着眼睛看他，仍然不说话。
“林主任年纪大血压高，你这样拽着他万有个三长两短，你下半辈子也就毁。”程凉声音不大，语气也并不凶狠，但就是让人听得后背都凉飕飕，“有诉求就说诉求，不要把事情越闹越大。”
“小森，把人放。”被压在地上中年男人居然也开始劝，“们就是来谈赔偿，你这样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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