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到现在也没有问,尽管很在意。
除发生事,还有奚山口中那个“小届学弟”。因为车祸离开,然后奚山会愧疚、自责、遗憾……
他们到底是哪种关系?
奚山不想说,他可以问眼前祝以明吗?
“没什……”池念喝口柠檬水,“不过祝哥,能不能问你点事啊?”
池念笑笑,担忧暂且放下。
祝以明话让他偶然间触碰到奚山鲜活叛逆大学时代,他自行脑补当时奚山——也是留长发吗?短发应该也好看。
不守规矩,还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人喜欢才奇怪。
池念回到阑珊还意犹未尽,帮着复位桌椅,坐下来后想又想,问祝以明:“祝哥,你们以前起打架吗?”
“?不打,和思贤般在旁边喊加油。”祝以明提起某个名字时,不知是释然还是如何,竟不像上回那磕绊,“齐星嘛,负责给奚哥拿药,然后们四个起挨江海骂——他老担心们成天惹事没法毕业。”
来奚山刚才当着民警和堆陌生人胡乱造谣男女关系,脑子里嗡声,脸烧红。
奚山……大概为让整件事合理化才这说?
为什祝以明目光这奇怪?
池念尴尬又慌乱地对祝以明解释:“不是这样,他在、他瞎说……”
“哦。”祝以明点点头,没忍住笑到肩膀发抖。
“你说。”
“就……”池念张张嘴,实在觉得和个已经走朋友没什好计较,而且自己又不真是奚山哪个谁,“算,感觉问也……只是自欺欺人。”
“江海?”
“他算们这帮人里大哥,学霸,现在人在成都十所。”祝以明笑笑,话锋转,“……不好意思啊,上次,太针对你。”
桌面柠檬水换新杯。
池念其实有点想不起来祝以明口中“上次”是什时候。他静默地回忆着,直觉可能是他们去扫墓之前……那天应该真发生些事,然后奚山冒着快要下雨昏沉天气来黄桷坪。
消沉,强颜欢笑奚山,对他说不要问,“让靠会儿”。
“说真,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奚哥打人。”祝以明语带怀念地说,“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他认错态度好得很,每次到派出所都会儿就能出来。”
“哎?”池念好奇,“他去过很多次吗?”
祝以明揽住池念肩膀把人往店里带,边说着:“很多。你们家奚哥以前是沙坪坝出名‘人狠话不多’,长得帅,打人也不留情……不知道揍过多少小流氓,从此俘获无数少男少女芳心……”
“不是们家奚哥。”池念微弱地反抗。
祝以明无视他,继续说:“后来,有次打架他下手重,双方都被派出所抓去。也不知道他怎说,反正最后没事。另外两个小流氓先是被他打得哭爹喊娘,又被派出所拘好几天,终身心理阴影——不过毕业之后他就不和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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